胜防,你千万小心,不要着了他的道,便算是……输了比试也无妨,定要好端端的,全须全影的回来。”
梁缨一笑,安慰说:“请君上安心,臣既然来到此地,便是为了赢而来的,这一场比试,臣势在必得!不只是这一场,将来的每一场战役,臣都会为君上,拼尽全力。”
梁苒的心窍暖呼呼的,他正是为此才费劲千辛万苦生下儿子,但是真的让儿子去冒险,去受苦,初为人父的梁苒,却又有些舍不得,实在太过矛盾。
“咳!咳咳……”赵悲雪使劲咳嗽了好几声,想要找回存在感。
梁苒果然看到了他,转过头来,对赵悲雪说:“切记配合齐王太子,这次的夺旗,不容闪失,只准赢,不准败。”
赵悲雪:“……”?
刚才梁苒好似不是这么说的,让齐王太子注意危险,怎么轮到自己这里,就只准赢了?
不过赵悲雪会自我安抚,梁苒必定觉得,自己有这个能耐,根本不需要担心,不似齐王太子那般无能。
赵悲雪笃定的说:“君上放心,此战必胜。”
说完还看了梁缨一眼,凉飕飕的说:“只要齐王太子不拖后腿,便没有输的可能性。”
梁缨:“……”父亲的敌意很浓厚啊。
半个时辰之后,双方在鹿苑武场集合,梁苒一声令下,两面立刻策马冲出,快速向目的地湖心岛奔驰而去。
梁苒则是抄小路,坐上船只,渡水往湖心岛而去。
他上了船,蹙眉说:“大宗伯何在?”
内监回答说:“回禀君上,大宗伯亲自参加比试,此刻怕是在苏老将军的队伍之中。”
的确,大宗伯正在苏老将军的队伍之中,他给自己准备了一辆奢华的车驾,八马拉车,飞驰在鹿苑林间。
苏老将军皱眉,看着那辆笨重的马车,说:“大宗伯既然将夺旗的事情交给老臣,不如早些撑船前往湖心岛,何必参与战局?”
大宗伯却说:“怎么,老将军不会觉得老夫在拖累你罢?放心好了,你看看齐王太子那面儿的武士,都是什么老弱残兵?更何况,他们的马匹……哼哼。”
大宗伯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下去,还是狰狞狠笑。
赵悲雪和梁缨一出发便察觉了,马匹坐骑有问题。
这些马匹坐骑,不知是从哪里寻来的挨饿马匹,一个个有气无力,跑了几步之后立刻被远远的甩下,即使大宗伯那笨重的马车,都能从他们身边飞快越过。
哗啦
车轮飞溅起一片泥水,差点溅在梁缨脸上。
“哈哈哈哈”大宗伯的笑声从马车中飘出来,异常的小人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