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浸在浓郁的酒里,烧得人昏沉又软靡。
她的锁骨,肩膀,手臂,微微隆起的嫩软乳肉,细颤颤的腰肢,被身后的人在这镜子上碾磨着。
身体似乎成了盛着欲望的容器,嫩得像盛夏里刚摘下的水蜜桃,薄薄一层嫩皮,包裹着鲜嫩多汁的果肉,唇附上去,稍稍一吮,便有甜美的汁液溅出来。
十六在昏沉中与他渡着气息,明明快被欲望的酒醉得沉迷,却还在唇齿交换的间隙,挣扎着追问。
“是......你吗?”
仿佛迷途的小小羊羔,求着回家的路。
这次,身后的人终于出声了。
“除了我,有谁能碰你。”
底音依旧是少年人的清冽,但带着哑的声音被沙粒打磨过,昭示着一个不可一世的少年堕入情欲的瞬间。
“还有谁配碰你?”
说完,他终于松开了一直蒙着十六的眼睛,在她仍陷在短暂的蒙昧之中时,轻轻吻了下她发红的眼尾。
十六在眼前一片黑暗的斑斓中睁了眼,看见了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亮得赛过霜雪,从来都是如此冷淡矜骄的模样,如今却暗暗蕴着热,倒映着她的面容。
与此同时,那只手无声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拢住了她的乳,指腹上的薄茧捻过脆弱的乳尖,微微一擦,便让十六软了腰肢。
她来不及控诉,也来不及生气,便又一次沉浸在李玄慈刻意的玩弄里。
或许是镜子太过寒凉,将他的手衬得仿佛带着滚热烧着的炭,每抚过一寸皮肤,便是彻骨的麻痒,在毛孔里刺了开来。
十六下意识仰头,脖颈拉长,小小的下巴抵在镜子上,有限的视线只能看见自己飞红的脸庞和带水的眸子,感受着一只手揉捏着乳团,另一只手滚烫地从脆弱的肩颈上缓慢地抚过,摩挲着她身体上每一寸起伏。
一百四十五、吃人穴(2600)
十六下意识仰头,脖颈拉长,小小的下巴抵在镜子上,有限的视线只能看见自己飞红的脸庞和带水的眸子,感受着一只手揉捏着乳团,另一只手滚烫地从脆弱的肩颈上缓慢地抚过,摩挲着她身体上每一寸起伏。
奶儿已被镜子蕴得带了些凉,因此,那只手就变得格外热,掌心的温度几乎烫进皮肉里。
有微妙的痛感从那里酝酿开来,她生出错觉,那热仿佛无数细小的刺,钻进皮肤里,在血管里随着她激动的脉搏而不断在身体里游走。
她带着隐秘的不满轻轻哼了声,李玄慈大概听到了,轻轻地笑起来,气息喷在后颈上,一阵阵撩着颈上的一点碎发,痒得很。
不知道是这点痒意,还是他几不可闻的笑,让十六悄悄红了点耳朵。
而李玄慈却抓住机会,更加深地侵犯过来。
他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上十六的背,胸膛厮磨着伶仃的肩胛骨,哪怕她只是轻轻一动,也能无比清晰地传导给他。
一个深深的吻落在后颈上,英挺的鼻尖点过垂下的碎发,他仿佛擒住雌兽的要害,感受着她在自己齿下脆弱的颤抖。
那只在肩骨上描摹的手,逐渐顺着背部往下,掌中的纹路刮过白细的肌肤,如同打磨一把琴一样,让她绽放出充满热度和欲望的脆弱呻吟。
手掌的弧度恰好契合了腰臀的起伏,他握住那团白软的臀肉,腻得挪不开手,轻轻一动,便如水波一样在手心微微荡漾。
这是一副多么美好的身体。
他温了声线,在耳后低语一般问道:“冷吗?”
同时,手指悄然滑进了两瓣桃子一样的臀肉中,指腹从那细细的缝中,沿着软腴的肉划过,仿佛不经意一般。
微微一勾。
只这一下,便让十六呜咽出声。
太狡猾了,手指从那个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挑过,却如惊雷一样在她的身体里炸开。
李玄慈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藏着轻微的恶意,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别怕,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