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所有人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算是?皆大欢喜。
宁竹退到一旁,没?有再多说?什么?。
既然薛志炳试探也试探过了,也知?道明白?了逃兵一事的严重性,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便是?他的事了。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宁竹心想?着,也该放他们?走了吧。
下一秒,薛志炳像是?也看出来她的不耐,摆摆手道:“你们?退下吧。”
宁竹早就不想?应付了,与季新承朝他行?了一礼,跟着候在旁边的方阿泰麻溜离开了。
待到院内只剩主仆二人时,薛志炳终于不用端着他的县令架子?了,靠在椅背上,朝着封炎挤眉弄眼。
“如何??”
封炎沉默两秒:“打不过。”
薛志炳看向他,颇有些无语:“废话!我有眼睛,当然知?道你打不过,我问的是?差距多大。”
封炎紧抿着唇,盯着自?己发抖的右手,眼眸晦暗不明:“五个我......也敌不过。”
现下没?有旁人在,薛志炳脸上的表情毫不掩饰,摸着下巴咂舌道:“啧,小小年纪武功就如此了得,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怪物。”
薛志炳不懂武功,只看得封炎出打不过,最后看他们?很是?平静的结束了,本以?为只是?相差无几,但是?不知?道居然差这么?多。
薛志炳脸上毫不遮掩的惊讶,不经意刺痛了少年要强的心。
封炎紧紧咬了咬牙,动作幅度很小,也就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看得出来。
薛志炳余光瞥见,清了清嗓子?,迟来关怀地问道:“伤着了?”
黑衣少年别过脸去,倔强道:“无碍。”
薛志炳早就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只道:“嗳,还是?瞧瞧吧,回头到了府中,我把王大夫叫来看看......”
……
另一边,宁竹和季新承跟着方阿泰走出回廊,远远就看见卞含秀几人正坐在凉亭里焦急等待。
一见他们?出现,众人立刻快步迎了上来。
“没?事吧?县令大人可有为难你们??”卞含秀一把抓住宁竹的手,上下打量着。
季新承正欲说?话,就见宁竹将另一只手往后一背,正在朝他轻轻摆动。
他迟疑这一瞬,宁竹就先开了口:“没?有,就是?跟我们?说?了一些涉州城的事。”
众人闻言皆是?一默。
明明才离开涉州没?多久,再次听见这两个字,竟然有些恍若隔世之感。
季元武动了动唇,问道:“涉州......如今怎么?样了?”
季新承明白?宁竹是?不想?提起刚才比试一事,既然薛志炳没?说?不能告知?几人谈话内容,他索性就顺着宁竹的话,将薛志炳告知?的涉州现状一一道来。
听完,卞含秀重重叹了口气,眼眶微红。
如若不是?宁竹机灵,他们?恐怕也......哪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这时,一直都沉默着的方阿泰,终是?忍不住了,他朝着众人深深弯下腰去。
季元武手疾眼快地托住他,出声问道:“方管家,这是?作甚?”
方阿泰心中满是?愧疚,宁季两家都是?极好的人,不仅带着他们?离开涉州,后来更是?一路帮扶着他将老爷的遗体护送回昌县。
他却?作出小人行?径,将人诓来此处。
虽然他无意伤害宁竹,可是?今日比试时他也在场,将其中的凶险看得分明,如若不是?宁小姐功夫过人,那最后受伤的就是?她了。
想?到此处,方阿泰愈发忍不住道:“我实?在愧对诸位啊!倘若宁小姐有个闪失,我必当以?死谢罪!”
“什么??”卞含秀脸色骤变,声音都变了调,“伤着哪了?快让秀姨看看!”
季新桐也慌了神,飞快走到宁竹身边,眼睛里满是?关心,连声追问:“小竹!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