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地方小,连鸡仔都没有养过,冷不防多了只小狼狗,也蹲在一旁新奇地瞧着。

宁竹左右看看,没看见卞含秀的身影。

“秀姨呢?”

季新桐抬起头说:“阿娘去了河那边,去问问有没有人见过承哥儿。”

夫妇俩无论在哪里都没有放弃打听寻找儿子。

宁竹不再多问,看了看帐篷旁的柴火堆,发现柴火已经不多了。

正好,她心里还存着件事,急于到无人处求证,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后,没让宁荷跟着,自己拿着斧头,叫上小狼狗一起朝树林那边走去。

经历过几次地动,小树林就像是被人用手来回蹂躏过一般,翻起的地皮、歪东倒西的树干、失去生机枯萎的花,就连偶尔能瞧见的鸟雀兔子也都踪迹全无,看着略有几分凄凉。

宁竹随便找了一棵倒下的树干,举起斧头就开始砍,小狼狗则在她周围自顾自地玩耍,还跑到灌木丛里留下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