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竹心中?暗自想着,等出去了定然要找祝衡关和温策年给她补上赔款。

今日?刘大娘就照常去了灶房,昨夜得了从宁竹手中?要过去的铜子,看起来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如此一来,宁竹就没?有机会再去硝场那边,只能照旧做完该做的事。

晌午时候,灶房里就只剩下宁竹一个?人,其他没?去送饭的人都已经吃好回?屋子里休息去了,毕竟过不?了多久又?该准备晚食了。

宁竹坐在矮凳上,手中?的火钳拨弄着灶膛里的木柴,细想着昨夜祝衡关说的话。

七皇子秘密采集这?么的硝石是为了制作火药,打?算从哪里开始攻打?壁州?又?用谁的名义呢,广信王的?还是老皇帝的?

可?不?管是哪种,宁竹都不?会让他的谋划成?功,好不?容易到了壁州城,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宁竹这?边思绪转个?不?停,实际上一直都觉察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一道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水花溅起的声响由远及近。

宁竹的手指微微一顿,火钳上的木柴重?新跌进火中?。

她佝偻着背,让厚重?的额发完全遮住眼睛。

大门先是被带满泥浆的靴子踹开,随即耳边就响起粗粝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