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可最终还是将它紧紧攥在掌心,像是握住了与?妹妹最后仅存的联系。

“小竹她有没有”

他想说什么,再问点什么,可是出口的话?却?破碎不成调,句难成句。

宁竹曾经品尝过无数失去至亲的痛苦,她能理?解宁松的失控,便自顾自往下说着。

说起她从?“宁竹”记忆中看见过的、感受过的种?种?。

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她走?的很安静,也从?来没有怨过你。”

宁松的眼泪砸在衣襟上,肩膀剧烈颤抖。

烛光下,宁竹能看见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咬紧的后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