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丈夫的吗,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她吧!”
在场众人听见这话,都愣了一瞬。
宋灵心也惨笑了一声:“郑克明,一个丈夫,连妻子的生死大事都不担心,你们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了吧。”
“我从来、从来都不知道被丈夫关心是什么感觉,我的枕边人对我,永远冰冷无情,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只是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我要和离,我没有错。”她一字一句地说,冷冷地盯着郑克明。
这个人,明明折磨了她这么多年,为什么他看起来若无其事?
这真的是人吗,宋灵心在这一刻感觉到了恐惧。
郑家人看着她的鲜血浸透了衣领,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他们觉得宋氏已经疯了。
一个疯女人留在郑家,要是她有一天死了,他们郑家还得给宋家交代。
郑老夫人一改之前的慈和,说:“宋氏你的言辞未免过分了些,我儿克明只是木讷老实了些,不善言辞罢了,你说他冰冷无情,未免欺人太甚。”
“你在郑家多年不生育,犯了七出,你想走,也是我们郑家休妻。”
宋章笑道:“郑家真是好大的脸啊。”
“你儿子屋里没有妾室吗,我也没听说你儿子有庶子庶女啊,到底是谁不能生,还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