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打听过了,人家没有胡来。”
张金金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气,要是那白家老二左一个通房,右一个小妾的话,张金金不会把他说给自己妹妹的。
张珠珠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男人哪里有能忍的,他要不是心里装着谁,就是身体上有什么不足。”
张金金被茶水狠狠呛了一口,嗔怪道:“你胡说什么,嘴里就没一句能听的。”
张珠珠无辜:“那不然呢。”
现在男人找乐子,可是一件很常见很合理的事情,白家还能做生意的,喝花酒肯定是非常常见的事情。
这白家二郎还能是什么柳下惠不成,张珠珠可不信他多清白。
张金金考虑了一会儿,想着也是这么个理儿,说:“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人家家大业大的,怎么可能没点什么,恐怕是瞒住了不让我打听到,算了吧,姐姐本来也不是要勉强你。”
张金金只是为妹妹的婚事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