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徐槐。
阿木跪趴在旁边,轻声喊牛牛。
阿南学舅舅,也喊牛牛,好奇地摸了摸牛牛的小脸蛋。
好梦被扰,牛牛不满地皱了皱眉。
阿南立即收回手,紧紧盯着男娃,见小家伙没醒,他才扭头朝娘亲笑了。
徐秋儿坐在堂姐旁边,笑着问他,“阿南管牛牛叫什么啊?”
“弟弟!”阿南聪明地道,娘亲教过他了。
徐秋儿乐不可支,同堂姐道:“阿南可算有同辈份的了。”
才三岁的男娃,身边玩伴不少,却都是舅舅姑姑,每次听阿南喊阿木舅舅,徐秋儿都忍不住笑。
管平瞅瞅姐妹俩,接话道:“往后会越来越多,明年香儿给他生妹妹,后年你再生表弟表妹。”
“嫂子!”徐秋儿红着脸娇嗔道,虽然与严敬定亲了,但两人只有过一次并不愉快的亲近,徐秋儿根本没想过生孩子的事,小姑娘不懂具体,可一想到早晚有一天她会跟严敬睡一个被窝,甚至碰到当初无意看到的那东西,徐秋儿就心慌脸热。
小姑娘羞答答的,同为过来人的凝香与管平相视一笑。
这次宴请后,陆成就不准媳妇出门了,顶多由他陪着在村里转两圈,烧火做饭喂猪喂驴更是不许凝香插手,按照凝香的话说,陆成对她简直就跟养猪一样,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凝香照照镜子,发现自己也胖了不少,角度找对了都能看到双下巴。
脸胖了,别的地方也胖了,陆成喜欢地不得了,睡觉前总要抱着她好一阵稀罕。现在他不敢琢磨坏事了,媳妇的丰腴成了他唯一的慰藉,“生完孩子,香儿继续往胖了长,我喜欢。”
凝香呼吸不稳,抱着他脑袋哼他,“长胖了,你好有借口嫌弃我,然后纳妾是不是?”
“嫌弃你我会这样?”陆成从被子底下钻出来,哑声反问道,说完堵住了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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