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热血伴青春,无数的将士星驰铁骑征战沙场,哪怕最后马革裹尸以身殉国,只求一片碧血丹心精诚报国。温弛自小耳闻目染深受感染,即便后来父亲做了东平节度使举家东迁,随着年岁增长,戍边报国之心有增无减。

这一年,他终得偿所愿,被亲封当朝最年轻的右威卫。

那一年,他做了父亲,与自己心爱的妻子有了自己的孩儿。

鲜衣怒马少年郎,如花似玉俏佳人。

那一年,有上门求取温惟者甚多,温惟个个都瞧不上,皆弗之。

在温弛的帮?f下,温莛知夫妇答应让温惟离家,拜泰山隐居之士玄弘为师。就此在外修学论道,磨砺心性,闲云野鹤游历于山水密林间。

就此,兄妹俩聚少离多,天各一方。

第4章 摆脱不了千篇一律狗血的政治联……

夕阳的余晖收尽它最后一点光芒,寒凉之气骤升,凉风入梦,不禁让人打了个哆嗦。

“吱――呦――”一声?O?@的开门声。

温惟迷朦地掀开眼帘,双目布着猩红的血丝,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头晕乎乎的,一时还未从刚才的梦境中缓过劲。

房间暗淡无光,唯有窗外一缕黯然月光投射进来,在窗前筛出斑驳摇晃的树影。

温惟拥被坐起,愣愣地看着床头模糊不清的暗影,若有所思一阵静默。

旧梦如烟,往事随风。

梦境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冰冷彻骨。

推门而入的阮??见温惟已醒,睡眼婆娑地呆坐在床上,轻轻将青萝帷帐揽起悬挂在银勾上,夜风寒凉,将门窗收紧,又将炉火添煤烧旺。

点烛掌灯,屋内顿时通明晃眼。

温惟抬起手,遮挡刺眼的光线,问道:“阿姆,什么时辰了?”

阮??瞅了一眼桌上的沙漏,回话“酉时过半”

许是身体太过疲乏,竟不知不觉睡了这么久,她从榻上起身,忽闻到身上散发着一股药味,瞅了一眼胳膊,袖子被高高挽起,手臂上涂上一层褐色泛着苦味的药膏。

“奥,是夫人走之前为少主上了药,少主可有舒服些,受伤如此假装无事,这又何苦呢?”阮??叹了口气,心中既是心疼又是后怕。

要是搁小时候要是受了什么皮肉之伤,非要嗷嚎的人尽皆知,再借故身体不适不去学堂或者讲条件满足自己的小心思。

如今她面前的这个小少主仿佛不再是那个说话从不会拐弯抹角,性子活泼开朗,没事就黏在自己身边逗人开心的小姑娘了。

人长大,仿佛就在依稀之间。

阮媪这个小少主虽喜爱依旧,但对其畏然崇敬之感也是与日俱增。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阮媪心里既欣慰又有种说不出的怅然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