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说了句,“既然无事便回你自己的院子。”
被赶了的虞锦文特别郁郁,当然晓得,爹爹肯定对那些事了然于胸的。
狠狠地在心底抱怨了父亲几句,才没好气的离开。
等小姐走远了,幺娘问道,“看来二姐已经把事情办成了?”
虽是问话,语气却很笃定。
要不然小姐不会是这个表现了。
虞衡卿低眼看她,然后淡淡笑着,“差不多要办成了。”
太傅坐下,幺娘倒一杯茶,又说着,“到时候是不是要奴家过去开解开解小姐啊?”
虞衡卿接过茶,漆眸半垂着,语气平平淡淡道:
“不用,锦儿和她哥哥一样,性子都要强。你劝也无用,她自己会想开的。”
幺娘觉得大人可真是个既老谋深算,又硬邦邦的心肠。
难免想到上回他故意吓唬自己的那次了,起了个寒颤。
第70章:“也不知谁报答谁。”
不提女儿的事,虞衡卿同幺娘道:“我已经跟礼部的林大人说好,定下的日子就在下月初八。”
幺娘自然听大人安排,也就不说什么,只道了句好。
接下来的几日,幺娘都是待在鹤林院,无聊时绣绣帕子香囊,要么就是和虞锦文在一块说话。
好不容易等幺娘的小日子走了,虞衡卿守着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却是能看不能吃,忍了几日,今儿才得到纾解。
情事过后,那情欲缠绵的味道未曾消散,幺娘被男人抱着沐浴回来,都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大人倒是无意的问起她道:“怎么这几日不见你去西乌巷了?”
“先前不是还想留在那里过夜?这么快就和你两个姐姐生疏了?”
幺娘警铃顿时大作,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迅速坐身,目光带着审视狐疑的逼迫着男人,抿唇问,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虞衡卿喉结滚了滚,迎着幺娘那怀疑的目光,唇边噙笑的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问,幺娘昨日怎么不去码头送送你那大姐?”
语调似乎就是随口说说的意思,“人家孤零零的一个走了,幺娘做为妹妹是不是有些太过狠心了?”
深邃的眸子看向她,眼里含着几分宠意的笑。
幺娘这才明白过来,泄了气似的,忍不住把身旁的男人赌气推开。
气呼呼的,“大人既然早知道了,那日是不是在看奴家的笑话?”
真是天真了,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过老狐狸。
虞衡卿被她推了也不恼,反倒主动把小妇人搂在怀里,炙热体温裹挟怀里妾室,说道,“你看你,脾气这么大,也就只有我受得了了。”
幺娘觉得自己就跟一只猴子似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过,也就一时的气性,事情都过去几天了,早就不难过了。
于是才嘟着嘴问,“大人把她送到哪里去了?”
虞衡卿知道,幺娘的心到底还是软的,放不下那个和她相依为命了十年的姐姐。
所以他才要把李娇娘送走,不过也解释了:“放心,也不是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我能把她怎么办?”
“不过是叫人在她祖籍买了一处两进院的宅子,又送了些银子给她。”
幺娘是个记仇的人,但也记得人家给她的恩情。
当年年纪小脑子笨,常常犯错,好几次都是大姐替她受的过。那会儿她们三个年纪都不大,无依无靠的小孩子自然会抱团取暖。
幺娘还小声问了句,“她一个女子,一个人住是不是会惹那些地痞无赖觊觎啊?”
“我让于安给她安排了一个护卫,再者也和当地的知县打过招呼托他照看一二。”
这才彻底没了顾虑。
既然人都走了,幺娘也就不会再去记挂。
虞衡卿注意到她用完自己就不管了的神色,便又把人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