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娘不死心,又很肉疼的道:“那好吧,既然大人不如世子爷手上宽裕,二十两一月总可以吧?”
虞衡卿生了副隽美出众的容貌,说话时却面无表情,“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世子爷’三个字,我就让人给你打一副铁链子,把你拴在房里了事。”
幺娘哆嗦了下身子,这下彻底老实。
“奴家、奴家就是随口说说,也没有要让大人破费的意思。”
但还是有些贼心不死的道:“大人给多少,奴家就收多少好了。”
虞衡卿闻言,只不冷不淡的落下一句,“一两银子也没有。”
原本是打算要给这小姑娘多些月例银子的,他知道,她心里对男人防备心很重,所以打算多给些银票,买一个高兴。
可这小东西却是存心把裴裕搬出来和他讨价还价。
虞衡卿自然不打算惯着。
幺娘瘪了瘪嘴,垂着脑袋不吭声。
实际心里气得要死。
早知道这样,就是死皮赖脸也要待在世子爷身边了。
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只好一个人生闷气。
两人都不说话,屋里随之陷入一片安静。
虞衡卿不打算和她耽搁下去,春宵苦短,费这么多心思把她占为己有,可不是拿她当摆设的。
烛火摇曳,稍有动静的床帐内,忽的传出男人一声短促的闷哼。
幺娘睁大了眼,像是实在没想到似的。
不过,还是能感觉到周围顿时冷下来的气压,于是老实巴交的做出很累的模样,气喘吁吁了下,但眼神根本不敢和某个伏在她身上的太傅对视。
虞衡卿面色铁青。
很快,某处的异样又让幺娘有些不可置信的把目光看向他。
似乎没想到这么快又可以似的。
连世子爷那样年轻气盛,也得缓一会儿才能第二次的。
虞衡卿阴沉沉的在她耳畔咬牙解释,“你知道什么?男子许久不曾行房都是如此。”
不过,虞衡卿方才失了面子,自然要重新找回来。
一直到半夜,才勉强放过。
然而,在浴房时,虞衡卿没能忍住的又要了两遍。
幺娘哭哭啼啼,小死不知多少回。
直到一切结束,已经是天快蒙蒙亮。
不同于梦中那种空虚的餍足,真正把人搂在怀里时,虞衡卿才晓得,这男女之事的畅快。
好在今日休沐,所以哪怕直到日上三竿,也没有下人丫鬟进来打扰。
外头的小羽也是没想到的,她在外头守了一夜呢,听得屋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影影绰绰的透过窗户,一夜未消。
小丫鬟是真担心,万一太傅大人马上风,那她家姨娘可就倒大霉了。
等虞衡卿醒过来时,怀里躺着个暖乎乎的身子,他一个禁欲多年的男人自然喉咙发紧,打算有些动作的。
目光倏然一顿。
只见幺娘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着,两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原本红滟饱满的唇瓣抿着,透着病气的苍白。
虞衡卿探了探小妾的额头,发现烫的不行。
第43章:太傅竟然会纳这样一位妾室在房中
宁远侯府。
徐夫人一大早便赶过来。
此时面色难看的同女儿说,“亲家怎么这时候病了?这不是拖女婿后腿吗?”
一旦老侯爷去世,按制,裴裕需得守孝三年,他如今刚得陛下看重,正是关键时候。一耽搁就是三年,等回朝廷了,大理寺卿的位置难道还要专门留在那里等他?
徐氏倒是没有着急的意思,还笑着说,“母亲不是说夫君不把徐家放在眼里了么?要是老侯爷真就一病去了,那夫君不还得求着徐家吗?”
说到此间,徐夫人多看了女儿一眼,过了会儿,有些无奈道:“要说纳妾的事,在咱们这等人家不也寻常吗?旁人不说,你爹不也有两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