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咬牙,怪不得夫君对她爱不释手呢,别打量着她不晓得,有几天半夜,他背着她这个正头妻子歇在了这贱妾房里!
虞锦文不是傻子,还能被这样糊弄了?
拉着幺娘就要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走,去我府上,我给你上药。”
幺娘只得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夫人的脸色,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
世子夫人还能说什么,摆手让她赶紧把这小祖宗领走。
虞锦文拉着幺娘从虞府的后门回了家。
等迈进院门,才忽然感到一阵心虚,虞锦文携着幺娘的手,吞吞吐吐的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不带她从正门进。
幺娘并不在意,很善解人意的说:“没事,太傅大人家风清正,奴家是那等地方长大的,不好走正门。”
这点小心思被幺娘当面说出来后,虞锦文心里有些酸酸的,觉得特别对不起幺娘似的。
“我、我不是说看不起你的意思...”
虞锦文解释的声音越说越小,也挺没底气的。
幺娘依旧笑着,“没事,不打紧的,今天要不是有小姐在,夫人肯定会更过分的,奴家感谢小姐还来不及呢。”
虞锦文对上幺娘那双干净单纯的眼,更觉得自己不是人。
忙说,“我、我那里有陛下亲赐的生肌膏,你用了保证不会留一点疤。”
善良的大小姐慌忙致歉的模样,让幺娘心里也愧疚一下。
她确实利用了虞锦文。
不过,幺娘只是为了能在侯府过得稍微舒服一点罢了。
心里为自己这倒霉的命运叹了口气时。
忽然隐约听到一个中年男人训诫的声音,严肃响起。
“你们几个记住,大人不喜欢那起子风情的,你们啊,要学着清纯些,老实些。”
“哦对了,咱们大人爱读书,你们以后也跟着先生认两个字,要不然大人说了什么,你们都答不来话。”
那头似乎有好几个小丫鬟的声音,在中年男人的话音落下后,立马叽叽喳喳起来。
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清脆响亮,“那我们该是什么身份去伺候大人啊?”
那中年男声一本正经,“自然是通房丫鬟了,要是你们五个哪个表现好了,得了大人的垂青,做姨娘也是说不准的。”
通房丫鬟?
姨娘?
还五个?
幺娘和虞锦文面面相觑,两人的世界观似乎同时崩塌。
虞锦文:我爹爹什么时候这么好色了?
幺娘:果然传闻不可信。
正当虞锦文要冲过去问个清楚时,幺娘连拉带拽的稳住她,劝说着,“小姐,这是你父亲房中事,你做女儿的怎好过问啊?”
盛怒下的虞锦文也知自己冲动。
但胸口还是不断起伏着,俨然又被气得不轻。
爹爹怎么变成这样?平常不是古板得要死吗?
他、他这样做,对得起她死去的阿娘么?!
虞锦文脸都气红了。
幺娘看她这般不可置信的样子,心想,这大小姐被保护的真是一尘不染。
想来也是太傅平日里长辈姿态摆的太足,让她忘了,虞衡卿不光是她的父亲,也是个男人。
幺娘见怪不怪,就说嘛,哪有猫儿不偷腥的?
要不是她是个女人,又在世子夫人严密监视下的话,早就红杏出墙。
虞锦文忍了忍气,打算等会儿写信给哥哥,让哥哥来管这事。
幺娘觉得她这会儿肯定没啥心情和外人聊天说话,因此识趣的说,“其实也不必专门上药,就是看着严重点,很快就能好的。”
她被当做瘦马养了十年,这十年间几乎每日都用牛奶沐浴,为的就是保证她的肌肤足够水嫩。
幺娘那会儿除了学怎样讨好男人外,平常是不许出门的,一整年一整年的被关在一处狭小的院子里不能见人。更不能像普通小姑娘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