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儿的想,还好可以在梦里过过瘾。

要不然,真三个月吃素的话,幺娘会把自个给憋屈死的。

然而,当小妇人黏糊糊的贴过去,要脱男人衣服时,小手却被一只有力大手牢牢捉住。

幺娘茫然的问,“大人怎么了?”

平常不是都挺乐意么?哪次不是“身娇体弱”的轻松被她推倒床榻?

虞衡卿看着她这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气得冷笑一声,只是面上的表情还算维持着和蔼,声线温和的道:“今日我身子不适,幺娘若是想了,也可找旁人代劳。”

这话阴阳怪气的味很浓,幺娘听得还觉得后背有点发凉是怎么回事?

关心的去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小声嘀咕道:“这也没病啊?”

虞衡卿不去管她的自娱自乐,男人脱去外袍,自己躺下休息。

没多会儿,一个暖呼呼的小身子就从被子一端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