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了声。

虞衡卿又不动声色问,“不过,本官倒是有一事不明。”

半垂着眼睑,隽美冷然的脸上没什么情绪。

裴裕疑惑的看着他,“大人有何事不明?”

虞衡卿抿着薄唇,声线低低沉沉的道:“宁远侯府也是世代簪缨,那等的妾室,裴大人怎么也收入房中了?”

裴裕被这一问,也是自觉羞愧,不过,仍是一副芝兰玉树的谦谦君子做派,眼底流露些许柔情,“大人此言差矣,幺娘虽然出身不好,但本性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