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萦儿已经怀了孕,我也不忍心叫她们母子分离。何况,太傅虽然比她年长许多,却愿意让她做了妻室。”
“本王也知晓萦儿原本的身份,这样的出身能做个良妾就是极好的了,太傅对萦儿用了多少心,本王是男人,怎么会不懂?”
虞衡卿看了薛既明几眼,拿不准他这是要干什么。
“有道是‘不打不相识’,本王所求的不过是女儿后半生能过得平安喜乐罢了。”
说得有几分感慨的味道,十分的真情实意。
虞衡卿也不知信没信,只是听着。
到这时,薛既明才又问,“太傅方才所说可是出自于真心?”
不必说清楚,虞衡卿知道他说的方才是哪句话。
便从容道,“下官所说句句都是实言,日后王爷在其外,下官应其内,大事早晚可成。”
薛既明这会儿笑的真诚许多,狭长眼眸里掠过一抹暗流,“本王若是早有太傅相助,也不必白费如此多功夫了。”
这话,叫虞衡卿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