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瞧瞧这眼下的乌青,哪怕是拿着白粉盖了又盖,也是看得出来的。 “大嫂,你我都是正妻,丈夫怎么可能只有我们一个妻子?” 刘竿晓拉低了自己的声音,此时此刻,仿佛是一个有经验的人在开解白吟。 但是只有白吟自己知道,刘竿晓这是在故意看她的笑话哩。 “咱们即便是心里面不如意,也得憋在心里,叫人看不出来分毫,眼下……我知道大嫂心里着急……” 白吟早就听不懂刘竿晓所说的长篇大论了,她听几个字,眼睛就不知不觉的闭上了。 她强打的精神只听了一句她心里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