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死都没能把这兴致压下去。
她在心里面庆幸,幸好自己没有去当佛修,不然早晚被佛祖镇杀,妥妥的孽徒。
她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挺不道德,没多远比试台上年轻弟子们打打杀杀搞得浑身是血,她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好像还是和尚,偷偷摸摸干那种很禁忌的事。
不过这个和尚给她的感觉很熟悉,似乎是曾经的一位故人,还是熟悉于干那种事的故人,大概是前世的丈夫.......
她解开肆休的衣袍,沉默了一会儿,在心里面默默改口........
........大概是前世的妻子。
不过为啥眼前这个佛修是个女的?
听说还是佛子,原来一整个寺庙都是男人,唯独佛子可以是女人?
卿幻想不通,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女人她也可以。
况且发现对方是女人以后,她心里面还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之前一直因为对方是个男人心里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