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想了想, 摇摇头，“好像不是诶。”

她仔细回忆顾影怜说过的话, 对小鸭子道：“娘亲说是龙角角。”

“哇！”小鸭子咋咋呼呼的，“龙角角！”

她也不懂龙角角是怎么回事, 惊喜过后好奇地问：“龙角角，厉害吗？”

小团子不太确定，“好像厉害, 不知道耶。”

“我有龙角角, 我是龙吗？”

小鸭子不是很懂, 但是依稀觉得龙就是很厉害的生物。

“好像厉害诶。”

小鸭子好奇地问：“龙角角尖尖吗？”

小团子捂着自己的小角, 认真地想了想。

“不是很尖诶。”

“秃秃的吗？”小鸭子踮着脚好奇地去看。

小团子张开一只手, 给她看自己头顶的小角，埋在卷卷的头发里，得把头发拨开了才能看见。

小小的一只，没有尖尖, 淡淡的青色, 萦绕几分金色，看着很漂亮。

小鸭子拖长了语调“哇” 了一声。

“好看诶。”

小鸭子问：“可以摸摸吗？”

小团子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点了点头。

小鸭子踮起脚摸摸她头顶上的小龙角, 摸起来软软的。

小鸭子有些失望，扁起嘴巴, “不是硬的。”

她不解地问小团子：“角角不应该是硬硬的吗？肥肥的为什么这么软, 软角角, 没有力量。”

小团子说：“小角都是软的, 娘亲说，要长大一点，角角才会变硬。”

她问小鸭子：“人家的角角是不是很漂亮？”

小鸭子点了点头，“原来肥肥是一只小龙。”

小团子说：“我也是小鸟，我有小翅膀！”

小鸭子一听激动地问：“真的吗！我也有我也有！我们都有翅膀，我们是好朋友！”

小团子转过去给她看自己的小翅膀，好小一个，毛都没长齐。

顾影怜没给她准备长翅膀的小孩衣服，临时在衣服上面破开两个洞，把她的小翅膀露出来。

小鸭子的翅膀和她不太一样。

小鸭子没见过她这种肉肉的翅膀，稀稀疏疏长两根毛。

小鸭子伸爪爪轻轻地摸了摸，小团子瑟缩了一下，娇嗔道：“干嘛忽然摸人家。”

小鸭子惊奇道：“软软的诶，果木烤一烤，肯定好吃。”

小团子听她这么说，有点嘴馋，仔细一想自己也有半个月没吃东西了，忽然好饿。

“人家饿了。”

小鸭子一听马上摸出果子递给她。

小团子看了一眼，接过以后勉勉强强地啃了一口。

还是想吃肉。

“果子没有味道。”小团子撅着嘴，“没有意思。”

小鸭子问：“要吃肉吗？”

小团子大力点头，“嗯！”

小鸭子说：“那我们去找姐姐！姐姐有好多肉！”

于是两个小家伙出去没玩多久，又回去找齐巡和顾影怜。

齐巡和顾影怜还在听沈溪讲述上界的形势。

青染在和沈溪讨价还价，她不想去上界，但沈溪老惦记着让她上去。

她说下界和昆仑没有人看顾。

沈溪就说，凤朔和顾影怜都会留在下界，凤朔在下界当个扫地僧，安稳得很。

她这么说的时候，还顺道去问一问凤朔和顾影怜。

顾影怜不想去上界，小团子在下界成长没什么问题，那就待在下界最好。

但是她没有发表意见，这事还得看凤朔。

奈何凤朔是个恋爱脑，她知道自家殿下不想回去，反正她也对上界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