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好疼，好想哭，可是哭起来会牵扯着伤口更疼，她甚至都不敢哭。

顾影怜轻轻摸摸她的伤疤，“现在还疼吗？”

鸭子哭唧唧地把脑袋埋进顾影怜的脖颈处，带着软软的哭腔小声道：“不疼。”

她哭着哼哼，“阿怜姐姐，人家不想和主人在一起了，主人是坏主人。”

顾影怜问：“那要不要住在姐姐这边？”

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住过，每次圣使出远门办事，嫌带上鸭子碍事，就把她留在昆仑。

她一个人住着害怕，每次都来找顾影怜，顾影怜给她洗澡，还抹香香的洗澡粉，她洗完把毛毛上的水抖干净，也跟着变成了一只香香的小鸭子。

她以前可喜欢和顾影怜住一块了，每次都开心得像过年一样。

但是这回她拒绝了顾影怜的邀请。

“不用了，阿怜姐姐，我和齐长老住一块，她也很好，不会欺负我。”

“齐长老？齐巡长老吗？”

鸭子想了想，好像姐姐确实是叫齐巡，于是乖乖点头。

“齐长老人也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