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站着，浑身是血，一身金红色的衣服被她自己的血染得更加艳丽。

她静静地站在大坑中央，身体有些站不稳，用剑强撑着站着，似乎在等人，听到身后的动静后转头。

看到来人是顾影怜后，她一双疲惫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的，踉踉跄跄地向对方走去，快要走到时没注意到自己脚下有块凸起的石头，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这次轮到顾影怜去扶她，但顾影怜自己本身就已经够虚弱的了，下意识伸手扶对方，却差点把两人带着一起摔倒。

还好最后凤朔反应过来，拉着顾影怜站稳。

可惜只是这么扶了一下，顾影怜洁白的衣袍上就沾上了自己的血。

凤朔垂眸瞧着对方身上那几处碍眼的血污，眼神可怜巴巴的，像只受伤的小狗。

“怎么了？”顾影怜抬手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

她之前的头发不知道被天雷烧没了多少次，这头头发还是最后一次涅槃后，她为了等会儿见到顾影怜特意用灵力护持着。

凤朔声音轻轻的，听着还真有点委屈的感觉。

“弄脏了。”

她指了指顾影怜的衣服。

顾影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愣了一下，而后轻轻笑了笑。

“脏了就脏了，有没有哪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