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之后,很可能会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或许应该带伽楠去他小时候熟悉的地方多看看。”
“嗯,”电视剧演多了,谢潮也听过这个说法,“让伽楠见一见这位九祖祖的话,说不定能记起来更多的事情。”
陈温柔却淡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小辈确实最喜欢九祖祖。”
“她记忆力衰退,后来得了阿尔兹海默症,倒也不吵不闹不乱走,只是很喜欢拿糖在武术馆门口发给小孩儿们吃。”
“年初开春的时候,已经过世了,一百零一岁,是高寿喜丧。”
众人顿时一默。
陈温柔似乎没感慨太多,继续给伽楠讲照片上的人:
“这几位是叔公叔婆、舅公舅婆、姑婆姑公和姨婆姨公。”
“······”陈温柔讲的口都干了。
谢潮及时地递上了一杯水给她。
“谢谢。”猛地喝了一口,陈温柔这才好了些。
众人却还没有缓过来,关系很复杂也很乱,还很多,各类亲戚的各种称呼,从一到八,有的是兄弟姐妹,有的又是因为结婚而成为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