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3)

的充满爱的婚礼。如意昨晚跟我说,要不就依了两个孩子吧,让他们自己用他们自己的好兄弟好闺蜜做伴郎伴娘,然后我们公司三十岁以下的年轻艺人只去做迎宾做接待就好了,也不用入席,至于酬劳,就都按照他们各自的市场行情顶格支取吧。”

王尧答了一声“是”,然后看严敦文似乎有点空闲,便又向他汇报了一下沈妮的情况:“老板,还有件事情要请您示下:导演季康一直说沈妮在演戏方面没有天赋,电影开拍已经有七八个月了,总感觉她好像没有开窍,在镜头前挺拘谨的,完全放不开投入不到戏里面去。陶珍珍最近安排了声乐指导和舞蹈指导面试了她的唱歌和芭蕾舞,发现唱歌这条路她肯定走不通,舞蹈基础呢她还是有,但是毕竟已经停止练习三年多,用进废退,现在也没有办法走专业路线了,最多就是跳着玩玩,算个才艺吧。您看……”

在王尧的提醒下,严敦文想起了沈妮,沉吟片刻后忽然笑了,说:“那就还是继续拍电影吧,这部电影叫什么名字来着?不是还没杀青吗?”

王尧回答:“这部电影的名字叫《女人如花隔云端》。”刚想要答应了退出去,忽然想起沈妮一双寒星般澄澈的眼睛,又想起她确实出类拔萃的学习成绩以及坚持不肯搬入华府的骨气,他有点恻然,不动声色地替沈妮争取了一下,陪着笑补充了一句:“沈妮成绩倒是真的好,她是弘毅学校法学院的学生,这个专业据说可以比肩清北。”

严敦文看了他一眼,只“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他的麾下影星、歌星、舞星、艳星都有,他并不介意花大价钱捧红女人们,但是做为一个没有读过什么书的旧日裁缝,他对学术多少有点畏怯隔膜。换言之,他没有信心自己能全权掌控得了一个女学霸、女律师、女医生、女编辑、女科学家这一类高级知识分子与高级专业技术人才,裁缝店出身的严敦文没有这样的气量,他也没有这样一心为女性前途打算的习惯。女性对她他而言只是一件贵价珠宝,再是晶莹璀璨与众不同,把玩一阵也就放下了,要为一个身外物去离开自己的舒适圈,涉足他不熟悉的领域,是个人都会觉得没有必要。

被严敦文有意无意间瞥了一眼的王尧如芒在背,大意了,大老板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死罪,他连声应“是”,轻轻退出门去。

于是,沈泥的人生与前程大事就这样被一个轻轻的“嗯”字打发了,王尧通知陶珍珍,继续让沈妮在剧组拍戏。

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五,司机六点十分准时在小巷门口等沈妮,接她去剧组。候场的时候,她给方家明打了一个电话,知道他这两天都在按时输液,胃已经彻底不痛了,也没有再发烧,仍然去父母家住,有人照顾,又说柱子给他打拜年电话了,还说好久没有看见沈老师,下次约出来一起吃饭。

沈妮的嘴角被温柔牵动,她答应一有时间就约柱子。

她没有时间,季康导演对公司要求他继续指导沈妮拍戏这件事十分不满,他报复性地让沈妮加班加点,不得片刻闲暇。

开学后,沈妮依然白天读书晚上拍戏,周末则是每尐忄亡整王里天十二个小时在片场,三个多小时在路上,几乎累得病倒。她不再在车上背书,而是躺倒呼呼大睡。

午夜梦回时,她也知道这样不行,但是一个人的意志力终究有限,她实在是困倦得睁不开眼睛,也硬逼过自己,掐着自己的虎口强迫自己拿起课本,却在极度疲倦之下看了就忘,完全谈不上效率。

她的人生与前程在不断被消耗,离奇的是,这件事情竟然好像没有受益方,宇宙公司在她身上的投入也日渐增多,她越来越难抽身逃离。

转眼就到了四月底,在唐立铮和温茉结婚的前一天,严敦文签下了一张两百万元的现金支票,由王尧亲自驾车把骆樱樱送到了国际机场,在前金主爸爸严敦文的安排下她飞去海外进修,不再回头。

到了唐立铮和温茉大婚的这一天,沈妮跟宇宙娱乐公司旗下所有三十岁以下的男女艺人一起到婚礼上去做迎宾,男艺人统一穿上米白色无领短袖衬衣,女艺人统一穿上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