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毛笔了。

杜康拿起剩下的那支毛笔,也不沾墨,就直接在宣纸上面的人上开始刮弄。

杜康弄的是沈亦柏所画的帝师磨墨图,看着这惟妙惟肖的肖像画,杜康忍不住啧啧称赞:“不愧是丞相大人,即使是用骚穴也能画出如此有神韵的画来。”

说完,杜康用毛笔轻轻扫过宣纸上凌寒之的全身,用这个方法,倒是快得多。

凌寒之只觉得浑身上下被一种软硬适中的刷子扫过,酥麻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忍不住弓起腰身,不断地喘息着:“嗯哈……这是、嗯……不行、哈呀……”

清脆的铃声不断响起,铃铛吊在勃起挺立的乳头上不停晃动,男根上的铃铛也不甘示弱,像是要比拼看哪颗铃铛响得更大声一样。

杜康扫一会儿凌寒之,又去攻击沈亦柏。两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就在杜康的一支毛笔下被玩弄得喘息连连,呻吟不断。最后更是被这快感激得泄了身,后穴再也夹不住那些物事,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来。

“没想到帝师大人的骚穴能把砚石喷出来,实在是够骚的,让我来惩罚你没有好好夹住砚石吧!”玩了这幺久,杜康的下身也忍得发疼,这下也不在忍耐,说了这幺一段话之后,就把瘫坐书桌上的凌寒之抱在怀里,就这样让对方背对着自己,正对着沈亦柏开始肏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