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斯垂着眼,咽了咽口水,给自己打足了气,才抬起臀部,然后两手扶着杜康勃起的阳具,对准入口缓缓坐下。

埃尔维斯是以背对着杜康的姿势坐下的,他不敢靠着杜康,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扶住餐桌,以后入的姿势将杜康的肉棒缓慢又完全地吞没。

等到杜康的阳具全部插进甬道,只剩下两颗饱满的囊蛋卡在外面,埃尔维斯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同时却又觉得饱胀得厉害顶得太深了,感觉都到顶到肚子里去了,埃尔维斯咬下唇,脸上露出不知是满足还是痛苦的表情。

“真棒。”杜康轻咬着埃尔维斯的耳垂,潮湿的鼻息喷洒在通红的耳后,从这个角度也能看到对方在自己说话的时候每个不安的颤动。“全部吃进去了呢,真是好孩子。”

埃尔维斯一时间有种被当成孩子夸奖的感觉,而他早与“孩子”一词无甚联系。可是杜康这幺一说,埃尔维斯心中竟生出一种被夸奖后的满足与得意,他甚至还想做得更好,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夸奖。

埃尔维斯没有杜康的催促,自动地挺腰扭臀、上下动作起来。

埃尔维斯觉得后穴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空虚寂寞许久的肉穴终于再一次被填满,还是被从未有过的巨大尺寸。这让穴肉贪婪迫切地紧紧缠在肉棒上面,不顾主人面子地吮吸着,像是要把这些年的空虚都填补回来。

这样做会……得到夸奖吗?埃尔维斯迷迷糊糊地想着,情欲已经开始燃烧他的理智,快感蔓延至全身,让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

“宝贝儿真棒。”杜康微微喘气,舒适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埃尔维斯“服侍”。“把我的大肉棒按摩得舒服死了。”

按摩……埃尔维斯赧然地闭了闭眼。杜康将交配这种事说成了情色意味十足的按摩,让埃尔维斯有一种他其实只是在给杜康按摩的错觉与荒谬感用湿淋淋的后穴给粗长硬挺的肉棒按摩。??Ъ?

杜康的双手从埃尔维斯的衣服下摆伸进去,隔着衬衫准确地捏住了对方小巧的乳头,揪了两下说:“乖,自己找让自己舒服的那一点。”

埃尔维斯低声喘息着,胸口被抓住的那一点又痛又爽,他能够感觉到杜康正隔着衬衫不断抠挖乳尖,时不时地还把突起的乳尖往里摁压,可怜的乳头就被杜康这幺肆意地玩弄着。

不过埃尔维斯也不敢反抗,竟真的认真找起了自己的敏感点,每次坐下都换个角度,好让肉棒能够准确顶到自己的那处。

杜康一手在对方的胸上摸来摸去,另一手就在对方柔韧的腰上揉捏着。

埃尔维斯的后腰是敏感的地方,被杜康又是揉又是捏的,没一会儿就感觉到力气在流失,四肢发软无力,腰也快承受不住现在这样频率的动作了。

一般时候雌虫的体力比雄虫充沛,只不过杜康有着“不朽的荷尔蒙”加持,这种相当于隐性春药的存在,雌虫会这幺快没力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杜康阁下……嗯、哈……”毫不知情的埃尔维斯羞愧地低着头,对自己这幺快就被杜康摸得没了力气感觉到惭愧不已。“对不起,我……我没力气了、呀啊”

埃尔维斯最后一次坐下,恰巧顶撞在了自己寻找已久的敏感点处,声音一时间没有来得及克制,带着甜腻喘息的尖叫脱口而出。

杜康搂住埃尔维斯发软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笑了笑说:“那接下来就让我来吧。”

杜康将埃尔维斯的裤子褪到膝弯,然后抓着他的两条大腿,就这样开始挺腰抽插起来。

埃尔维斯这才切实体会到了杜康充沛的体力与强大的力气他像是一个被摆弄的玩具一样,被杜康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被抽插得呻吟都断断续续,怎幺听怎幺淫荡,可是却又无法阻止呻吟从口中泄露出去,而且看起来,杜康似乎还游刃有余的模样。

难怪会被当成虫族的未来之光。埃尔维斯胡乱想道。杜康和那些柔弱的雄虫的确有着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