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清的了解,也是这般。
她瞥了方既清一眼,“你们是师兄弟,一个德性。”
方既清瞬间抛弃师兄弟的情谊,身姿岸然,一身的浩然正气,挑拣着说了些姜屿和妻妹之间的发生的事,摘掉自己的存在,摇头叹道:“师弟某些行事,确实有违君子之道,我也不赞同……”
施春浓处在震惊之中,“二娘养在外头的人,竟然是姜屿?”
方既清一手扶在她腰后,一手轻轻覆在她平坦的腹部,温声道:“春娘,我并非有意隐瞒,但你若是生气,尽管打骂我便是,莫要动怒。”
施春浓回神,皱眉,“我是习武之人,怎会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
随即,她又发现方既清的手放在哪儿,肉麻地推开,“我没动怒。”
方既清垂眼,视线落在她腹部,似是有些黯然。
施春浓看得闹心,明明他在外是颇冷峻正派的官员,在府里是越来越烦人,动不动就这样的作态。
她一个习武之人,怎能凌弱?
施春浓瞪方既清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回到她腹前,气恨道:“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