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语,“这头还议着婚呢,你还有心思玩儿?”

施晚意方才转悠的热,一停下来,有些出汗,拿着柄团扇边扇边笑道:“有什么要紧的,我又不急嫁,没道理为了旁人影响我的心情,若我心情不好,更说明嫁不得。”

这话有道理,又有些歪。

施老夫人一时没有合适的话与她分辨,干脆不回,转而跟她分析起两家的利弊。

各有各的好和不好,话中遗憾,不能两全。

施晚意给老太太倒了杯茶,然后啜着茶水听完,才问:“我好歹是个有钱的小寡妇,就没有别家有意吗?何必非在这两家里比较?”

施老夫人可没瞧出她唯恐不乱的坏心眼儿,念叨一句“少有家世人品比两家郎君好的了吧”,下一句又道:“是嘞,婚事哪能急,我和你长嫂多给你掌掌眼。”

施老夫人坐不住,又风风火火地要走。

施晚意留她住下,老太太不愿意,施晚意只得命人备马车,送她回去。

宅门前,施晚意笑盈盈地挥着帕子目送马车离去,心道:挑吧,肯定挑花眼。

不过……

施晚意眼一转,笑意变浓,转身进宅子里,就直奔她的书房,正儿八经地给姜屿写了一封“报信儿”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