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也都随它去。
施晚意臊眉耷眼地原路返回,捏起根绣花针,在绣撑上戳出个“哼”。
而宋婆子回到陆府东院,便亲自去正院支钱。
陆老夫人听清楚她的来意,“……”
她们攥着她儿子那么些个钱,去膳房取吃食也就罢了,又要钱砌火炕?!哪来的脸?
陆老夫人极想质问一二,可晨间陆姝被送回来,虽然噘着嘴不说话,下人也只说是“衣服脏了” ,但她再无法欺瞒自个儿
长媳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陆家能够掌握在手中、予取予求的人。
这让陆老夫人极为难受,她也决计不想一直被动下去。
陆老夫人心有算计,也能忍得下这一时的气,遂绵里藏针,傲慢无疑地说:“去支吧,我这做母亲的,总归是心疼儿媳的。”
自家娘子说过,捞到手的好处才是好处,谁损失谁嘴硬。
宋婆子退出去,从账上支了砌三个火炕的钱。
冤有头债有主,她们娘子是大度的嫡母,自然不会亏待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