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走,走了几步意识到不对劲,我没听到后头的脚步声。
一回头,它果然没跟着我,居然还站在玄关那里不动弹。
我火了,皱起的眉头应该都能夹死苍蝇,怒声斥道:“大晚上的干什么你?发疯吗!”
“过来!”
它毫无反应。
以往最好使的命令也使唤不动它,我没来由心头一跳,有些慌张,难道是它哪里出故障坏掉了?
耐着性子走到它面前,我仔细检查着它的身体,没有看到它哪里有故障的痕迹。就在这时,它的手指缓缓朝我伸了过来,牵住了我的手。
它抓得很紧,僵硬的指节冰冷。
我的忍耐度已经濒临极限值,很是不爽:“干什么?”
它牵着我的手,慢慢往门口走了一步,然后,又是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