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汗水一点点沁出,粘腻地和衬衫黏在一起,其他包厢的演员也陆陆续续走出,见他孤零零站着,三分醉七分醒,热情招呼:

“秦老师?”

“秦老师怎么自己一个人?”

“助理没来接吗?”

“?悖?要么坐我的车回去?”

叽叽喳喳,吵吵闹闹,这一刻,秦朝东几乎压抑不住心底的烦躁,想大吼,想把这些人都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