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去,条件反射用手撑了下。

掌心的触感却并非毛绒绒的地毯,而是冰凉滑腻的鳞片,如同骑着条巨蟒,他坐在人鱼的尾巴上,双腿自然地分开。

旁边,代表礼教束缚的西裤碎成一片片。

宋岫咬牙,没什么大动作,嗓音偏泛着哑,“骗子。”说什么怕弄坏,要等他,这会儿倒又不讲究起来。

“因为,你好像有些急。”似笑非笑,人鱼扯起猩红薄唇,朝下看了看。

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黑发青年的耳垂陡然红成煮熟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