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朕的问题叫你很为难?”

霍野:“陛下恕罪。”

“陆停云言语间对皇后颇为无礼,涉及陛下家事,臣不敢妄言。”

家事。

这倒符合景烨的猜测。

毕竟,在阿云眼里,子闲是被允许参政的皇后,定然与自己夫夫一体,同心同德,以对方的傲气,又怎会向敌人求援?

但实际上,相比政务,子闲更喜诗书,往往是他主动询问,才偶尔参谋一二。

燕州一事,他有意隐瞒,除开李延福,连伪造密函的匠人都灭了口,纵然日日交颈而眠,景烨也有信心不露破绽。

物伤其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