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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乔鸿影很抵触这个人,他身上有很重的杀气,而且不友好,乔鸿影本能地想远离这个人,就像从前在家里本能的远离所有人一样。
但没办法。
萧珧皱眉,“不是喝的,抹后边。”
乔鸿影一愣,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萧珧心虚地咳嗽几声,指着门,“你滚不滚,再不滚打死你个小桀奴。”
乔鸿影一脸莫名其妙地走了。
萧珧吁了一口气,踩在地上的小粉花上,碾碎了,骂了声,“真是会撒娇有人疼啊,连钟离牧都陷进去了。”
不过这个小桀奴总算是从视线里滚蛋了。萧珧无聊地捡起一份从宫里带出来的文案看。
第二天,萧珧刚睡醒,一开门,门口堆了一大捧小野花,粉的红的白的黄的都有。
“……”
此后半个月都很安静,每日钟离牧盘腿坐在书案前研究战术,怀里抱着蜷起来的乔鸿影,乔鸿影也趴在桌上画地图,旁边摆着一盘小点心,一小碗糖油。
乔鸿影很喜欢吃这种沾糖油吃的小糕饼,甜甜的,和阿哥在一起就是这么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