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颤起来。

“别玩了你,二爷难受着呢,快着点。”萧珧催促。

卫落手突然换了个方向,松开那硬物,往后边摸过去。

萧珧突然睁开眼,“干嘛啊。”

卫落挑眉,“二爷爽了,我还饿着呢。”

萧珧偏开头,不太情愿,“今天不想做那个,我累了。”

卫落手指没停下,在萧珧后庭花心口打着圈儿摩挲,“一年才见这一次,我是伤员,二爷优待一下呗。”

萧珧半推半就,长途跋涉这么久,刚到西北就急着来找卫落,没在驿站里休息,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刚一听卫落要做那个,腿都软了半分。

这熊玩意的玩意儿也跟熊似的,时间还特别久,被他折腾一次,二爷两天下不来床。

萧珧讨价还价,“我给你揉出来。”

卫落打滚磨蹭摇尾巴,“好珧儿,我难受着呢,就一次,我伤员。”

萧珧现在听不得伤员俩字,一听就心里抽疼。

“真乖。”卫落亲亲萧珧的额头,扯开萧珧的夜行衣,露出两条细白修长的腿,把之前萧珧拿来的药往手上倒了点,手指粘着药膏挤进萧珧久无人开拓的后心。

卫落认识这药,萧家老爷子是老医仙,他配的这个药止血生肌,涂上点省得伤着嫩乎乎的小珧儿。

“嗯…”萧珧痛哼了一声,太久没用过后边,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