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在酒店烧水,水壶底部也厚厚一层水垢。
她把自己这个想法给村伯伯说了一下,问能不能和西达的自来水厂弄个合作,环科的净水器也有软化硬度的,正合适。
村伯伯觉得她这个想法很好,却很难落地。
春好也不准备一开始就能和政府合作,她去看过学校,西达的几个学校都没有直饮净水器。她准备写个方案试试。
村伯伯说,如果只是学校,可以帮她问问,毕竟盘子不大,抢这块肉的人不多。
一直到十二点,黄诗吟才回来。
春好刚写完方案,她也不困,又拉着诗吟说了好一会儿许驰的事。
而秦在水的那个被挂掉的电话,她也就此遗忘。
十一月中旬,万合徐总的太太过生日。
环科客户部前去拜访。
厉甄把请帖给了春好和倪忱。
王勉也想去,厉甄没有同意,环科的规矩是手里有客户要跟进,就不会再另给资源。
王勉哑口无言,他看眼春好,想到上次在电梯口遇见秦在水,以及秦在水手里拎着的塑料袋。
虽然同事都说他看错了,但他不觉得。他觉得春好和秦在水肯定有什么。
这种关系很微妙,一定是那种有着长期固定关系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王勉没说话了,他现在还没有证据。
周六,徐太太的生日宴在后海那的会所里办。
春好和倪忱一起出席。
她俩不是名流,又代表环科,穿搭上得有点讲究,得商务一点,却又不能真像个销售。
衣服是黄诗吟给她俩搭的,针织裙外配薄西装,简约大方。
春好再次踏足这家会所,中式庭院里,灯笼还在,只是还是下午,灯火还未点燃。
春好和倪忱代表环科去给徐太太送上礼物。
徐太太也重视她们,万合很久没遇见这么省心的设备商了。
三人简短寒暄,还有其他宾客要来说话,春好和倪忱便去落座。
生日宴开始前,徐太太还弄了个藏酒品鉴,很风雅。
春好大部分都认识,她一一告诉倪忱这些酒是什么,倪忱点头,认真记下。
春好坐在长桌边,忽而想起:“对了,上次那个醒酒药是你给我买的吗?”
倪忱:“什么醒酒药?”
“上次在西达,酒店里我床头的那个。”春好眨眨眼,“不是你买的吗?”
“不是啊。”倪忱认真回忆了一下,“那晚秦总送你回去的,我怎么给你买。”
春好久违听见“秦总”两个字,她坐直,“他把我送进房间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倪忱摇头,但又猛然惊醒,“他不会对你做了什么吧?我本来想带你回酒店的,可被他拦住了。我看他不像那种会捡尸的人才把你交给他的。”
春好深吸口气:“所以真是他送的我?”
“对啊。”倪忱点头。
春好怔愣,那她那晚做的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前面宴会厅门口出现惊讶声。
有人说一句:“辜总来了。”
徐太太闻言起身欢迎。
真正的明星到来,场面躁动几分。
春好眼皮轻跳,她像是呼吸突然被人捂住,僵硬转身顺着人群去看焦点。
辜小?h面无表情,但那张脸还是冷艳漂亮到可以让人忽略她那古怪的脾气。
她走到徐太太身边,只微一点头,多余一句话没有,她转身环视场内。
春好有预感地和她对上视线。
辜小?h立刻看见了她,红唇勾起。
春好不明白她笑什么;辜小?h却笑意更盛,有些渗人。春好收回视线。
生日宴上,已婚夫人们说起小孩教育、家族传承,头疼不已。
有人请教辜小?h她的育儿经,她在加拿大产女的事大家都七七八八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