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玄关,苏怀袖还未来得及换鞋,就被紧随其后的傅砚修一把扣住腰肢,整个人被抵在了门板上。
"傅砚修!你..."她惊呼未落,唇上便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傅太太..."他低哑的嗓音裹着热息拂过她耳廓,"我忍了一晚上,我吃醋了,怎么办?"
指尖轻抵他胸膛:"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
"有人惦记我太太,"他含住她耳垂轻轻厮磨,"还不止一个。"
晚饭时周叙那番话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有这么多人盯着他的傅太太。
"这也能怪我?"她轻喘着抗议,"我又不知道..."
“你还为云舟那小子求情。”他指尖摩挲着她的锁骨,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我哪有..."她话音未落,便被他以吻封缄。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直到她软绵绵地揪住他衣襟才稍稍分开。
糖糖竖着耳朵守在玄关,听到开门声立刻"喵呜喵呜"地迎上去,却在黑暗中扑了个空那两人进门到现在,连灯都顾不上开。
傅砚修听着猫咪焦急的叫声,忽然想起昨日情景:苏怀袖抱着糖糖,指尖轻点猫咪粉嫩的鼻尖,笑盈盈地说:"糖糖,你很幸福哇,有傅爸爸给你当专职铲屎官呢。"
"袖袖,"他喉结滚动,声音染上几分暗哑,"昨天你抱着糖糖,叫我什么来着?"
苏怀袖被他问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呼一声傅砚修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那个软糯的称呼在他心头反复盘旋,像小猫爪子轻轻挠着。或许...是时候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傅太太,早就在某个夜晚,被他亲手戴上了婚戒。
卧室门被踢开的声响惊动了糖糖,它困惑地蹲在原地,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动静,歪了歪脑袋。
"傅砚修...还没洗澡..."她抵着他胸膛的手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
"待会儿再一起洗..."他轻而易举扣住她手腕,压进蓬松的被褥里。
"嗯...你..."苏怀袖被吻得晕头转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昨天到底说了什么让他这么来劲啊?
夜色愈深,傅砚修的索取也愈发不知餍足。苏怀袖眼尾洇开艳色,偏偏某人还不肯那么快放过她,诱着她喊了好几声"老公"。
她原以为顺着他的意能早些结束,却不知那带着哭腔的轻唤,反倒点燃了傅砚修更深的占有欲。苏怀袖指尖无力地抓着床单想逃,却被他一把又捞回怀里。
"乖,再叫一声…"他含住她耳垂诱哄,灼热的掌心贴在她腰间摩挲。
"不…不要了…"她带着哭腔摇头,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傅砚修低笑着吻去她眼角的泪:"刚才不是叫的挺好?"
她羞得把脸埋进枕头,却被他温柔而强势地转回来。四目相对间,她终于缴械投降:"…老公.."
这声轻唤像火星落入干柴,换来的是新一轮的抵死缠绵。
昨天阳台上。
"砚修,"苏怀袖回头,身后的傅砚修逆着光的侧脸格外柔和,"能帮忙给糖糖添点水吗?我换下猫砂。"
"我来换猫砂。"他已经利落地挽起衬衫袖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你去倒水。"
这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