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露出的锁骨上方流连片刻,又克制地收回。

"等你退烧......"他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滚烫的吻,嗓音里含着未消的欲念,"看我怎么讨回来。"

转身时,睡梦中的苏怀袖突然抓住他的衣角,无意识地呓语:"......老公......别走......"

傅砚修僵在原地,眼底最后一丝理智轰然崩塌。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苏怀袖已经好了许多。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隐约记得昨夜混沌中有人一直在耳边温柔低语,额头上不时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有那双始终紧紧握住她的手...

正出神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傅砚修端着托盘走进来,他依旧穿着睡衣,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这副居家的样子让她看失了神。

"醒了?"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指尖很自然地探向她额头,"没那么烫了。"

苏怀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睫毛轻颤:"我昨晚......"声音越来越小,"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傅砚修动作一顿,忽然俯身撑在她枕边。晨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了层边,连睫毛都染成浅棕色。

"嗯......"他故意拖长音调,看着她逐渐涨红的脸,"也就是抱着我不撒手,哭着喊"

"不可能!"苏怀袖猛地揪住被角。

"骗你的。"傅砚修低笑,指节蹭过她绯红的耳垂,"但你喊了几声老公。"突然压低嗓音,"袖袖,再叫一声?"

苏怀袖整个人像被蒸熟的虾子,拽着被子就要往头上蒙,却被他连人带被捞进怀里。

"躲什么?"傅砚修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声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昨晚不是叫得很顺口?"

怀里的"蚕宝宝"扭了扭,传出闷闷的声音:"......那是烧糊涂了。"

"是吗?"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衣最上面的纽扣,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浅的牙印,"那这个呢?也是烧糊涂咬的?"

苏怀袖从被缝里偷瞄一眼,顿时羞得整个人都要冒烟。恍惚间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

"傅太太,要不要......再糊涂一次?"

这下“蚕宝宝”连头都没冒出来,整个卷进了被子里…

"好了,不闹你了,先起来喝粥。"傅砚修退到床沿坐下,修长的手指执起白瓷勺,轻轻搅动着碗里金黄浓稠的南瓜粥。蒸腾的热气将他凌厉的眉眼熏得柔和了几分,"温度刚好。"

苏怀袖慢慢从被窝里探出头,看着他低头认真吹凉热粥的侧脸:"你今天...不用去厅里?"

傅砚修头也不抬,舀了勺粥递到她唇边:"傅太太病成这样,我还能安心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