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冷意。
江百里敏锐地感觉到了气氛的凝滞,只得尴尬地闭上了嘴,一时间都有些?手?足无措。
江轲虽是太虚宗的宗主,可数年以来皆受制于玄微仙尊的威势,在宗中?实在是说不上什么话,好不容易等到玄微仙尊陨落,权柄却又交到了少?宗主江景鹤的身上,江轲空有宗主之名却只能闭关避其锋芒。
从这个层面来看,两人之间的关系属实是有些?僵硬,反倒是江菱华被夹在其中?无辜波及。
江菱华心里清楚江景鹤不喜欢自己,甚至是非常厌恶她?,这种感觉她?熟悉的很,毕竟她?从小就是在别人的白眼里长大,自然能分得清别人对她?的好坏。
但江景鹤却有些?不一样?,她?隐约感觉到江景鹤对她?的厌恶并?不是轻蔑,而是有些?忌惮。
可他是太虚宗的少?宗主,她?却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弟子?,江景鹤到底在忌惮她?什么呢?
江菱华实在是想不明白。
她?下意识握紧了晏吟秋当?初留给她?的令牌,那枚令牌一直被她?仔仔细细地放在腰间的香囊里,每日都要挂在身上,这样?才会让自己在陌生的太虚宗内寻得一处心安。
此时她?隔着?布料触到了凹凸不平的令牌,心中?陡然又升起了些?许的底气,毫不犹豫抬眼回望着?江景鹤。
相似的两对眸子?在此时四目相对,一双稚嫩一双深沉,似乎有无声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涌动。
直到最后还是江景鹤率先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他淡淡道∶“如今你既然已经?成了宗主门下弟子?,那就应该懂得谨言慎行,好自为之。”
江菱华眨了眨有些?泛酸的眼眶,闻言二话不说应了下来,“弟子?自当?如此,绝不让宗主与晏夫人失望,请少?宗主放心。”
江景鹤听到晏吟秋的名字,神色登时一凛,刚要准备说话,却有一内门弟子?匆匆朝这边走了过来,凑到他的身边,低声道∶“少?宗主,有贵客来了。”
“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