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顾盼盼撒尔幸 1825 字 9天前

到了楼下,男刑警钻进车里,一边发动一边转头看了看,女刑警停在了车门口,没有进来。

他勾了勾手,说:“上啊。”

女刑警突然说:“我们应该再回去看看……”

男刑警有些不解地问:“看什么?”

女刑警迟疑了一下,说:“留置室。”

男刑警拔下车钥匙,跳下来,说:“好吧。”

于是,男刑警和女刑警又一起返回了楼上。

刚到楼梯口,女刑警就停住了脚。男刑警看了看她,一个人朝留置室走过去。他的脚步很轻。

女刑警屏住呼吸,在后面盯着他。

他走到留置室前,双手抓着铁栏杆,探头朝里面看去

里面一片漆黑,看不见那个伏食呆在哪个角落,也不知道他是蹲着,是坐着,还是站着。

他大步走回来,说:“没事儿,走吧。”

女刑警说:“噢……”

《午报》报道了玄卦村的凶案,篇幅很小。

消息迅速上了网。

网友纷纷议论。

这个女生为什么去了玄卦村?

什么人杀害了她?

她的两个*为什么不见了?

一切都不得而知。

很多人的意见是一致的:这是一起情杀案,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狂,他一口口吃掉了被害人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只剩下抓凶手了。

事情就这么简单吗?

19号别墅里的那个鼠标,为什么毫无缘由地掉下来两次?

黑车上的那个佛,为什么用绳子拴着脖子吊在空中?对佛,有信和不信两种人。信者绝不敢那样做;不信者,可能不供奉,却肯定不会故意亵渎神灵。如果说,大脑袋司机根本没有那样做,可是,为什么在伏食眼中,看到的是那样的罪恶情形?

一个旅人,在黑暗的旷野中『迷』路了。

终于,他遇到了一户人家,主人是个通情达理的老汉。他不但收留了旅人过夜,还请他喝茶。

院子里,一直隐隐约约有人在争吵。终于,走进来两个女人,一个老太太,一个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对老汉说:“明明我是大老婆,她却住进了正房,让我住偏房!这日子还能过吗?”

老太太很不服气:“虽然我是二房,可是我生儿育女了!”

老汉挥了挥手,说:“你们先回去,一会儿我来解决。”

两个女人就退出去了。

老汉抱歉地对旅人说了句:“见笑了。”然后就走了出去。

旅人觉得很奇怪:年轻女子是大老婆,老太太却是二房!

他悄悄跟出去,看见老汉正举着镐,在院子里挖地,很快,他挖出了两个骨灰盒,交换了一下位置,重新埋上,嘟囔道:“这下你们该消停了。”

旅人逃之夭夭。

那个跛足中年人胆子非常小,他受到惊吓之后,一直没出门。

为此,刑警两次登门,才完成了笔录。

十二天之后,跛足中年人的精神状态好了些,又骑自行车去城里了,继续找堂姐办那个事。原来那辆自行车被人骑跑了,他买了一辆新的。

他找堂姐干吗?

简单说,事情是这样的:他的大儿子被村长的四儿子打残废了,变成了跟他一样的跛足,却没有得到满意的解决。前几天,他把村长告上了法院。他堂姐是西京某区团委副书记,他去找她帮忙,要出这口恶气。

他是上午11点多出门的,路过那棵老榆树的时候,忐忑地朝它看了一眼。

田地里,三三两两的农民在劳作,他们已经开始播种了,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有一户人家的女孩儿,大约四五岁,穿着鲜艳的花衣裳,正在田头挖蚯蚓……

一个欢蹦『乱』跳的青春生命,在此地,无声无息地完结,如同一缕烟花,消逝在夜空中,马上有更绚烂的烟花漫天绽放,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