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双颊都开始经-挛……再无力挣脱了,控制不住的想要发出吟-唱,却怕被人听见,连忙抓起一只枕头死死咬在了贝齿之间……
……
冬日寂寥的荒草坡上,那个刚毅的十九少年,他驾着黑马满身血污的萧索离去,他说:“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凤萧这个人,还肯跟我走,我不在乎你跟过别人。”
她心才痛。却忽然又一道蒙面的英武背影印入眼帘:“不干净的女人……我不要。”不屑的冷蔑,又把她祈盼浇灭。
“沈砚青、啊…被你害得这样辛苦……他日你若是违背誓言,我、必然不会让你轻易痛快!”鸾枝忽然抱住沈砚青的脖颈,整个儿翻-坐上他的身。
“那违背誓言的只能是你……我断不舍得像你这般伤我!”沈砚青将鸾枝腰身擒住,那交-融顿地加深。臀儿起-坐间,二人渐渐忘却了旁它,缠-绵如-鱼得水……
地牢内焰火孳孳燃烧,一副鸳鸯暖帐内渐渐传出忽高忽低的粗-浅-喘-息。那是少爷在疼少奶奶呢,少爷每一回总能把少奶奶疼得像快要死掉一样,把少奶奶恨得咬牙切齿……其实应该还是有点喜欢的吧,哪有个男人肯这样对女人好呢?
春画与梨香对视了一眼,都是如花懵懂的季节,晓得那帐内春事,不由双双红了双颊。听见远方传来爆竹的热闹声响,那声响越过了春帐内的旖旎,过年了。终究是累了一路,两个人一会儿便蜷在火盆旁边放心入了梦乡……
第47章 认错书
除夕之夜合家守岁,城北牢狱门外的长街上空廖廖不见人影,尤显得冷清。更夫急着回家抱孙子,敲一计响锣,懒懒吆喝一声“小心火烛”,便打着哈欠回去歇息。夜色下爆竹烟花渐渐熄隐,一晃儿的功夫那天边就又蒙蒙亮了起来。
该起床了。
小别胜却新婚,连时辰也好似过得比平常要快,明明才把身子捂暖忽然的又要分开。
暖帐内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拥搂着,女人柔软的发髻枕靠在男子硬朗臂膀上,纤白食指儿摩挲着他精致下颌上的淡淡胡茬,只是噙着嘴角不说话。夫妻间吵完架后似乎总比往日要恩爱上许多,便是一个眼神的你来我往之间,都好似有股道不出的嗔痴爱怨在流淌……只那当事的人儿,却对这情愫浑然不觉,不知此事的情形已然与一对真正的夫妻不无二致。
那若有似无的轻触只把人心中挠得软软绵绵的,舍不得与她分开。沈砚青把鸾枝指头含进嘴里,磁哑嗓音贴近她娇俏的鼻翼:“要走了?…每回你在身边,总是特别的暖和。平日里一个人睡着,到了天亮腿脚也依然还是凉的。真不知这牢狱,要受到甚么时候。”
说起这个鸾枝就生气,本来每日熬着汤药给他补给身体,腿上已经康愈了许多,忽然又进了牢狱,那病程便又给生生地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