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眉之急再作计议。掌柜的这一日怕是也做了不少安抚工作,赶紧回去休息吧,着实辛苦了您。”
从前只听人说瘫痪的二少爷阴冷幽居,不想头一遭应对如此急变,却恁的有条不紊。掌柜的心中不无赞赏,怎奈何终究是一场浩然大-波,不免一路叹息着告辞。
魏五很是没底,一改白日的嬉皮,只皱着眉头唏嘘道:“爷,布庄上才经了一场土匪,原定的货交不出去,钱庄上已经赔了一大笔;眼下马场那边朝廷明年的定金也没给,这三面的伙计庄户工钱也要发放,去哪里来的这么大一堆银子应付?”
是啊,这些风险谁人不知?然而自己既已要下这个差使,就不能不把它办好。沈砚青挑开手中的玉骨折扇,那画上飞雪如花、一抹红衣斜倚窗栏,十五少女目若失魂,眼中只剩下月牙门下撑伞之人……这便是鸾枝气他最甚的一夜,为着一个不知名儿的红玉坠子,她狠心将他冷于书房。然而只是那一眼,却好似勾动了他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