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摇晃晃,走得很慢。今日闹元宵,京东大街上人山人海,舞狮的小伙身轻如燕,杂耍的台下满堂喝彩;街道两侧用竹竿架起长条,挂满五彩缤纷的花灯儿,那红黄蓝绿光影之下,只见男女老少熙熙攘攘,嬉笑欢颜间道不尽红尘热闹。

车厢内忽明忽暗,两个人并排坐着,鸾枝挑开窗帘子:“说吧,今儿个又拿什么贿赂老太后了?”

揩着绣花手帕,看长街上灯火阑珊。这是她与他过的第二个年了。

“有嚒?怕是太后老人家也看不惯你冷落我,故而成全了你我夫妻一桩好事。”沈砚青把鸾枝指尖握过去,窗帘子垂下,车厢内又复了灰蒙一片。

他侧着俊脸看她,那凤眸中光影闪烁,暗涌不遮不掩。这个鱼儿一般任他拿捏不定的女人,竟然作弄自己忍了一整月的空房,这一回定要把她好好‘惩罚’。

没有才怪。鸾枝捶了沈砚青一小拳,然而凝着他略微憔悴的眉眼,却又忍不住心疼:“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程翊都说了,你这两个晚上熬了通宵作画。”

“莫不是因为你。你不肯与我同房,我便一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散不去都是你的味道。”沈砚青的嗓音顿然喑哑,就势抓过鸾枝的手,把她放到自己长袍之上。

忍了一下午,他那里早已是一柱-坚-硬-灼-热,女人绵柔的手儿才一触碰,它便硬邦邦地往她手心里顶去……隐隐温湿一片,将她的五指撑得满满当当。

“谁说我不肯了?…早先就同你说过要保证书的,你自己忘了,后来我身上事儿又来,就干脆懒得提醒你。”鸾枝红着脸儿将手抽回,只一抬头,却看见沈砚青轻启的薄唇。那唇线精致,上唇比下唇略薄,命学里天生的弄情高手。她的唇角也忍不住蠕了蠕,魂魄竟好像被他的味道吸去。

车厢里的空气莫名变得躁闷起来,太安静,静得连彼此的呼吸似乎都能听见。也不知怎么了,鸾枝便微合起眼帘,双手环过沈砚青清宽的脊背,忽然把他整个儿拥住。

他显然未料到她的主动,魁伟的身躯僵了一僵,下一秒却惊喜。一手扣紧她曲婉的腰谷,一手捧起她秀致的下颌,迫不及待吃上了她的唇-瓣。

凉薄却温柔的吮-吸,带着淡淡的药草甘涩,起初的时候只在她红-粉上轻沾,见她浑身-颤-栗,忽然便更-深地-侵-入进去,卷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缠-咬-起来。

“唔……”她便不留下任何多余的空间,不得以把整个身子都覆上前去。双手茫然地在他脊背上攀摩,想要把他好好的疼宠,哦,或是被他更深的扣-紧。

他应是晓得了她的意,略微粗糙的大掌便从她的衣襟下探-入,颗颗挣破她的盘扣,揉-弄上她的丰-茹-儿。

那软-嫩-顶上的娇-果早已经-红-圆盈-满,被他在指尖下揉着捻着,都把奶水挤了出来。绷-满的蚕丝肚兜儿被浸-湿一片,浓-醇-奶-香在暖燥的车厢里蔓延开来,他的卧龙一瞬间便更大了,势如破竹……好难受!

“阿桃,我想、…吃你的这里!”沈砚青嗓音似燃烧了火焰,大手将鸾枝的肚兜剥落,清隽面庞熨帖上她饱满的胸脯,卷起她美丽的香果儿。

“嗯……别吃那里,好痛……”那唇齿间的吸-吮忽重忽浅,直将鸾枝的身体弄得空空又热热。他却还不够,一边吃,一边又用大手去揉-捻她丰-腴的臀。只觉得下面渐渐被撑开来好大好大,天呀,鸾枝难受极了,忍不住便把双腿盘-坐到沈砚青身上,蠕着软腰儿,摩-弄他长袍下的刚-硬,想要快点儿被他热热的填满。

羞死人了,讨厌他……是葵水刚完的缘故吗?怎么忽然这样的想要……

沈砚青几时经历过鸾枝这样主动,她比自己小去五岁,每一回弄她,总好像她依旧是那个羞赧的初婚少-女;然而这一回,无了孩子的干扰,她的身体却是这样的熟稔而渴望……太惊喜的发现,他爱她现在的样子。

便把鸾枝揽进怀中,磁哑的嗓音异常温柔:“是不是想我了……那么今夜去我那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