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儿胡言乱语你自家听了便罢了,回来讲给她听作甚?弄得她心里膈应,伤了身子怎办?”
当下暗暗打定主意,在林玉润面前半点儿不提那老头儿。
这般两人各有心思,竟不约而同半点不提那老头儿的话,面上看着云淡风清,里子倒是心里自有计较起来!
赵旭回来歇了几天,倒是有一干子事儿要处置,其一便是那地牢里的西域人,那西域人自林玉润去过一次之后,对上赵喜等人只当也是圣教中人,不由艳羡非常,要知娲女教在西域之中势力日渐扩大,并不是随意那一个商贾巨富便能与那些圣女们有缘法的,他那一干儿的小妾之中,也只有一个是外门弟子而已。
因着对赵喜、赵宝等人不再设防,便安心等在那地牢之中静待佳音,有时还能得一顿酒喝,酒一喝便被别有用心的赵喜与赵宝轮番上阵,套了不少东西出来。
原来那娲女派中的掌派祁红艳,年已近六旬却青春永驻,容颜不老,生得国色天香,倾城倾国,但凡见过她的男子无论老少都会被迷倒,便是明知她那年纪足以做人祖母,也纷纷争着要做她的裙下之臣。
只是近年来,她倒是少有出来,一应事务都由她手下的白衣圣女们掌管。
又有那西域如今也是四处纷乱,各大大小小的国里,因着娲女派的盛行,与那原有的拜火教相冲,两方教派相斗的厉害,连带着这些大大小小的国家之中也是派系纷争不断,阿努尔汗也是因着族中内斗,索性到中原来做生意避祸。
赵旭听了那赵喜所言,沉呤良久道,
“这事儿倒是好好谋算一番,再冷着那小子几天!”
如此隔了三日,赵旭回来商议林玉润,
“那帮子西域人大奶奶可有寻思过如何处置?”
林玉润想了想道,
“我原只想将他们关在牢里,等着你回来!”
赵旭点了点头,将那赵喜所禀之事说了,林玉润皱眉道,
“西域会这般乱便是因那娲女派弄出来的事端,若是她们渗入了中原,岂不要让这九州更乱?”
上世里娲女派便已渗入了京城各官宦后院之中,而那皇帝佬儿便是一个好色之君,说不定那皇宫大内也有她们的人……
算着日子前世这时,她与孙绍棠早已到了京城,买了房子住下来,明年便是科举之年,五年后那女子进门,她还记得那女子据说便是五年前到的京城。
林玉润惊道,
“那娲女派只怕已侵入中原了!”
赵旭倒不知她为何有此一说,只是拉着她的手儿道,
“大奶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娲女派在西域生活多年,又重归中原定是要弄出一番事儿来的,西域各国如今也在借势蠢蠢欲动,现下里大周这艘船早已是千疮百孔,朝廷虽腐败但终是我汉家天下,怎也不能让外族人骑到我们头上来……”
林玉润点头道,
“雍善所言甚是,我们自家人要打要杀也是自家关起门儿来的事,那里论到外人来家里耀武扬威的!”
赵旭笑着亲了林玉润一口,
“大奶奶有这份心思,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即是如此,不如大奶奶再去演一场戏如何?”
……
当晚林玉润便又到了半山腰地牢之中见到了阿努尔汗,
“白衣圣女!”
这一次林玉润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那西域女子的服饰,头上罩了面纱,额头上的宝石熠熠生辉与她一双眼儿交相辉映,灿如繁星,令的那阿努尔汗神迷魂醉,林玉润照了之前与赵旭商量之计,连蒙带哄令那阿努尔汗对林玉润的身份深信不疑,发誓效忠。
林玉润这厢令他将那元阴之女送来,又许了重利,命他回那西域之中为自己效力,那阿努力尔汗本就是商人重利,得了林玉润的利诱那里有不应的!
当下带着一干手下指天发誓决不违背林玉润,领了林玉润给的金银,欢欢喜喜的带着女儿离了断龙山,回府收拾行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