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去自有大爷做主!”
刘武点头道,
“哥哥说的是,阮成那厮再不济,也是大爷的奶兄,也论不到我们兄弟多言!”
于是一夜无话,第二日起来果然去请了大夫,那刘文也信不过阮成所请之人,跑了几里地到了另一处镇上请了一位,那位过来一看却是摸着胡子摇头,
“老夫人这病看起来似风疾,却又与风疾不同,恕小人才疏学浅,竟是看不出来!”
当着那阮成的面刘文倒也没有多说只是道有劳大夫,便亲自送了那大夫出门,付了诊金又低低凑过去细问道,
“大夫,还请与我交个实底儿,我们家老夫人这病,到底是不是风疾?”
那大夫抚须犹豫了一番道,
“虽说老夫人如今半身不遂,口舌麻痹,看外表似是风疾之症,她内里经脉也有淤塞,但依小人多年从医所见,这些许经脉淤塞并不至人瘫痪,只怕这病还另有原因!瞧着……”
“瞧着……怎样?”
“瞧着倒有几分江湖人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