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齐庸太危险,万一真把她催眠了她哭都没地方哭。
两个男人心神俱焚,魏纾置身事外,啥也没察觉到,等到下车时她被宗曜揽住,紧紧箍在肩头的手青筋暴起,却没让她感到一分不适。
魏纾在宗曜和齐庸之中二选一,没把宗曜推开,面上浮现无奈之色,对齐庸道:“哥哥,餐厅在哪儿啊,我们上去吧。”
妖冶青年阴沉狠戾的脸色总算松缓些,“我和小纾有同龄人的话题要讲,你这个哥哥还是回避些。”
齐庸倒是没说什么,在前面带路。
身侧青年顿时俯身凑到魏纾耳边,紧张兮兮的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魏纾故作奇怪横他一眼,面色不太好看:“哼。”
显然宗曜也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不算太愉快,见魏纾没忘的样子,紧箍在心口的窒息感总算消散些,连忙赔笑道:“都是我不好,我该死,让你害怕了,你哥哥是怎么回事?怎么说要接你回家?”
魏纾很想全盘托出,但碍于人设,还是不高兴的开口:“关你什么事?”
宗曜也知道操之过急,稳了稳心神。
将齐庸抓起来逼供,严刑拷打几日,不怕他解除魏纾的催眠。
但齐庸毕竟是齐氏掌权人,不好对付,宗曜压着眉眼,眸中思索。
宗曜黏在魏纾身旁,齐庸只好坐在她对面,轻声问她些生活琐事,一派温和。
宗曜怒气升腾,碍于魏纾在场不好发作。
魏纾坐立难安,总觉得气氛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