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氏没在说话,勉强压下了眼中的一丝不屑:
“罢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就不多说了。只是,钮祜禄妹妹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没事我便不能来看看耿妹妹吗?就连福晋她们也老往武氏那里跑,也不知道她那院子里有什么好的!”
耿氏一手托着茶船,用茶盖拨弄着茶碗里的浮沫,低头不语。
过了半晌,钮祜禄氏吃饱喝足,这才开始说出自己的来意:
“这些日子,你不觉得咱们府中有些太过奇怪了吗?太安静了,你说福晋他们是不是在密谋着什么事?”
“是与不是,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难不成钮祜禄妹妹还想朝正院伸一伸爪子?”
钮祜禄氏一噎:
“耿妹妹,如今你我进府这么久了,爷都没有来你我的院中,你说是不是福晋她们在背地里做了什么?”
钮祜禄氏见着前面的话,耿氏不接,只觉得耿氏真是滑不溜手,只重又说起了另一件关乎两人共同利益的话题。
耿氏听到这话,捻着茶盖的手,微微一顿,然后低着头说道:
“你我都是皇上亲自赐给爷的,爷迟早会想起我们的。”
“你怎能如此!”
钮祜禄氏也没想到耿氏会这么没有气性,见自己说了这么多,耿氏都不接的话,当即气咻咻的站起来,踩着花盆的摇曳着离去了。
等钮祜禄氏走后,竹影才垮下来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