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空旷也意味着安静,唇舌交缠间溢出的声音就被放大好多倍,温永宁听得耳热,推了推季岩的胸膛,两人喘息着分开了一些。
“不要了,”温永宁推拒道,“快点睡觉。”
说罢他要去关灯,又被季岩用力抱进了怀里。
“温永宁,我都没阻止你使坏,”季岩捏了捏温永宁的脸,看见他憋闷的表情,笑了笑,问他,“我表现得好吗?”
“没睡干嘛装睡。”温永宁红着脸道。
“不装睡就看不了我老婆使坏了。”季岩埋进温永宁的脖子深吸了一口,继续道,“宁宁用了酒店的沐浴乳?”
“嗯,懒得去行李拿了,太累了。”温永宁说。
“陌生的味道,宁宁,能想办法变成我熟悉的味道吗?”季岩玩着温永宁的头发,看似很苦恼地问。
“怎么变?”温永宁觉得有些好笑,又不是狗狗,怎么还要闻味道,于是他耍赖着说,“难道我用家里的沐浴乳重新去洗个澡吗,我不要,我累了要睡觉。”
“有个更简单的方法呀,”季岩凑在温永宁的耳边,声音又小又低沉,“和我做爱吧。”
莫名其妙的理由,莫名其妙的开始。
温永宁还没回答好还是不好,季岩已经把他的衣服脱掉了。
“昨晚才做呀!”温永宁有些愠怒,他的腿被季岩分开了,双腿之间,小肉棒低垂着头,花穴还有些红肿,昨晚做得狠,今天还没完全恢复。
季岩凑近吹了几口气,小穴瑟缩起来,温永宁难耐地用脚去踢季岩的肩膀。
“快10点了!”温永宁抗议,“还做啊,不用睡吗?”
“我们的行程是灵活的,我提议把看日出放到今晚,我做久一点,直接去看日出,怎么样?”
明知道季岩大概率是开玩笑,温永宁还是想白他一眼。季岩又开始咬他的大腿肉,咬完又去舔穴,没一会儿凑到他的胸前,把奶头吮得又红又肿,推拒之间,他碰到季岩的胯下,隔着睡裤,明显感到完全硬挺的肉棒,粗大,火热。
看来今晚是逃不过的。
温永宁便用腿缠着季岩的腰,和他商量:“我用嘴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