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得瑟缩的肉穴,一含一吸的服侍着他的肉棒,他捧起温永宁的脸,让温永宁迷蒙的眼神看着他。
“温永宁,谁在操你?”他问。
“你,你啊……”几个字漫长的,拖得不成调,温永宁被越来越重的力道撞得话都说不完整。
季岩没得到满意的答案,拎高了温永宁的腿,在他的小腿处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温永宁疼得一哆嗦,却下意识夹紧了花穴,让季岩闷哼一声。
季岩眼神阴沉下来,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激起一点肉浪。
温永宁脑子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他只下意识用手去拉住季岩的手,防止他再用这双手去拍打他的屁股。
他的眼里含着眼泪,要落不落,眼眸虚虚地定焦在季岩身上。
又在扮娇!季岩凿开子宫口,让肉棒毫无隔阂地顶进去,多操几次,就柔顺得不行,肉层紧紧锁住肉棒,抽动都需多用些力气。
没有那层橡胶隔着,更能感受到温永宁穴内的火热,像成千上万张嘴在吸吮他的肉棒,季岩忍不住想爆粗。
“操,温永宁……”季岩无法自控地重复着打桩的动作,温永宁就躺在他的身下,嫩红的嘴里发出些不像话的呻吟,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薄红的脸上分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
季岩忍不住幻想,早一点就好了……
早一点把温永宁操了。在最开始的那天,在只有他知道的那个夏天,把无知无觉地从他窗外路过的温永宁迷晕,带回他的卧室,在那张床上,对温永宁任意施为。
说什么想送一束花给温永宁?
说什么想擦掉温永宁偷偷留下的泪?
都是粉饰。
他知道的。
他只是想把温永宁骗到他的床上来,然后对他做尽各种不堪的事。最好在那双挺直白皙的腿上射满精液,到时温永宁一走路,就会想起被精液射在小腿时的快感。再让温永宁用那张嘴帮他清理余精,背诵单词时最先想起的也是他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