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的下身已经硬到不行,他空出一只手将肉棒掏出,粗硬的物什青筋虬露,抵在花穴中重重顶弄。
被玩弄得松软的逼肉很容易就被顶开,龟头陷进一点,又被季岩抽出。
季岩的气息很重,一向从容的面容此刻也皱着眉头忍耐,有汗从他爆出青筋的脖颈处滑落,他握住粗大的肉棒,将放在一旁的避孕套戴上了。
夜色总爱做人类的帮凶,藏匿理智,释放罪恶。季岩将自己的肉棒坚定地、缓慢地插进温永宁的肉穴。他急迫地要完全占有,在温永宁含糊的嘤宁之中,享受着肉穴的紧致收缩,狠力将自己的肉棒完全操进温永宁的子宫中了。
作者有话说:
嗯。。默念三遍三观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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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的动作迫使软床摇晃出吱吖声,一场性事正酣畅之际,从渐重的喘息声中得以窥见一二。
温永宁睡得很沉,他做梦都意想不到自己正以怎样羞耻的姿势躺在健硕的男人身下,而自己守护至今的秘密正被信赖的学长破开,揉弄,甚至最后会在里面高潮。
他修长的腿正被抚弄,脚腕被一掌握紧,拉开,两人的耻骨贴得很近。季岩撞击得重,每次都能直接碰紧他最里面的地方,子宫口正在被顶弄,一次快过一次,力量的碾压之下,破开,柔软的子宫就被顶开,被迫迎接陌生来客。
汗液从男人的身上滴下,即使在睡梦之中,温永宁也无法忍受这样恐怖的撞击,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嘴里发出一些呻吟,很细微,和着肉体的撞击声,催发出更多的情欲。
季岩低下头,吻住干燥的红唇,止住呻吟,在唇舌交缠间,勾出银丝。温永宁的脸红润,即使睡着,下体的小穴也懂得如何伺候男人,在被粗大撞进之时,敏感地收缩,不意外的得到更重的撞击,如此反复,白沫被操出,糊在两人相连之处。
分开交缠的唇舌,季岩墨一般深重的眼眸只印着温永宁的呻吟,他将温永宁无力垂下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往下压,将自己的重量都压下去。温永宁的穴因为这个姿势,分开了一些,再加上之前被大力粗重的顶弄,肉唇已经被欺负得颤颤巍巍,微张着小口,谄媚地迎接青筋虬结的肉棒,被插得怕了,子宫也顺从地放任肉棒的随意进出。明明才第一次被操,却已学会服侍讨好男人,惹得季岩快速抽插几下,深深地埋进子宫内,满足地射出一股股浓精。
白浊被包裹进避孕套里,季岩有些不满地射出最后一股,仍迟迟不愿抽出仍旧粗大的肉棒。不够,根本不够,隔着一层橡胶,根本不算完全占有温永宁。可是,在没得到温永宁的同意之前,他不能不用避孕套。
季岩的手不住地抚摸温永宁的皮肤,腰处最是严重,那里已经布满手印,红的青的,乱成一簇。温永宁在他释放之后,终于能够睡一个好觉,脸上的表情舒展,正进入一个甜美的梦乡,但季岩心里仍旧发痒,他不觉得满足,反而内心更加空虚,他急需更亲密的行为来满足他的欲求。
季岩又去亲温永宁的唇,脸,手也不住地在温永宁身上留下印子,终于,在又一个深吻之后,他抬起头,重新将温永宁的小腿挂上肩膀,微硬的肉棒稍有滑出,又被他挤了进去,他迫不及待地进到温永宁的里面,即使没之前进得深,但也足够。
“宁宁,宝宝……”季岩呢喃,“明天不准生气哦,要是你吓跑了,我会疯的……”
睡梦中的人突然皱了一下眉,他不清楚,他细致保护的下体正在被一股激流冲击,即使隔着一层套子,尿液的力度仍旧不轻,打在他刚被蹂躏不久,甚至还敏感着的子宫口外。
在温永宁的体内尿完,季岩终于较为满足地喟叹一声。他小心地从小逼口退出肉棒,被射鼓的套子从他退出的肉棒处脱离,在里面的液体溢出之前,被季岩捏住打了一个节。套子甚至没有离开过温永宁的小穴,就又被季岩塞进去了。
他看着温永宁那口微张的小嘴慢慢吞进装满精液和尿液的避孕套,再缓慢地闭紧,重新恢复成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