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胸前的咬伤,更是因为激烈的牵动而流着血,像一朵鲜血浇灌出的花。
余忆死死握住飞机杯,拼命压着他的小腹,在持续了几分钟后,沈知的身体突然一弹,绷直了一会儿,又软了下来。
余忆一愣,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先是拔出飞机杯,又将那根自慰棒抽出来。
两个湿淋淋的器具像灌了水似的不停地淌出体液,甩得床上汁水四溅,沈知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浑身软得像一具新鲜的尸体。
余忆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扑过去扯开领带,只见长长的睫羽被眼泪打湿,粘成一捋一捋,水光布满涨红的脸面。
他按着沈知的颈脉摸了片刻,又探了会儿鼻息,这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沈知只是被他玩昏过去了。
他看着眼前被他折磨成这样的人,纷乱的痛楚再次涌上心头,那行纹身又落入他的眼中,他跪趴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第25章 25 交心
沈知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
之前的经历仿佛一场噩梦,他刚醒时,身体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应激反应般抖了一下。
余忆残留在耳边的哭声撕心裂肺,盘旋了许久,才渐渐消散。
房间里很安静,静谧到只剩空气流动的微波,他扶着太阳穴摇摇头,终于从被子里钻出来。
原本沉睡的眼睛很快适应周遭的黑暗,感知也一点点恢复,将身体里里外外的酸痛传递至大脑,让他忍不住嘶了几口冷气。
下半身前面热痛,像被揉弄过度掉了层皮似的,后面则胀疼发麻,轻微一动就像被刺破皮肉的线拉扯,难受得他喘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时,这才扯了下手腕,发现只有左手被绑着铁链,其他的手脚都已经松开了。
身体很干爽,里外都被清理过,床头还阴约飘来一丝食物的香气。
沈知掀开被子,将两个枕头靠在床头倚上去,难受得他又歇了一会儿,只能先私下观望了一下四周。
这里并不是自己的那套房子。
除了这张床,其他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铁链只困住了他的一只手,他甚至可以下床,靠近床旁边的桌子和落地灯,桌子上还摆着一份热气腾腾的牛排意面。
他打开落地灯,看着那盘食物感觉胃有点疼,是饿到快要消化不动的那种疼,这样判断的话,他睡的时间应该相当长。
他摸摸桌子上的水杯,杯壁还是温的,他仰头灌下去,肠胃的难受也缓解了许多。
盘子和水杯都是摔不碎的材质,连刀叉和餐具也没有,沈知盯着那盘吃食看了一会儿,便徒手抓起牛排送进嘴里。
是熟悉的味道,不出意外,应该是家里保姆做的。
沈知又抓起意面往嘴里送,细细咀嚼,并不着急吞咽,徒手吃饭竟也被他吃出一种优雅的感觉。
正当这时,房门突然开了。
一个矮矮的女人身影慢慢靠近,走到他跟前,双手递来一件干净的睡袍。
“少爷。”
略显苍老的眼睛里隐隐泛着水光,沈知抽出湿巾擦擦手,转头看向保姆,静静一点头。
“放这儿吧。”
保姆将衣服放下,忐忑地说:“是小少爷让我送的吃的,他,他……”
沈知的声音虽然疲惫,却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没关系的。”
保姆站了一会儿,安静等他吃完,将桌面收整好,才犹犹豫豫地离开了房间。
沈知再次望了眼四周,渐渐明白过来。
这里是他的“家”。
不过是别墅里另一个角落里的房间,虽然他没有去过,但房间的结构,墙壁的花纹,家具的样式,真相都藏在这些细枝末节里。
沈知沉默了一会儿,披上睡袍,又躺回到床上。
这夜,楼下餐厅是一顿家庭庆功宴,庆祝余忆正式晋升为副总裁。
“来,陪爸爸喝点儿